“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狡辩呢。”宴惊鸿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还是将朱伯叫进来问问吧,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有没有对好口供。”
“朱伯?他也有问题?”宴啸此时周身都是杀气!
朱伯很快就被带了进来,相比于宴西洲青涩的伪装,朱伯要淡定许多。
“先生,您有何吩咐?”
宴啸眼睛微眯,神态与宴惊鸿有着五六分的相似,冷声问道:“朱成恩,你知道背叛我的代价吗?”
朱伯,也就是朱成恩,心下一咯噔,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忍不住向宴西洲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就是这一眼,将他与宴西洲所有的伪装,都击破了!
对于在座的诸位人精来说,这一眼已经足够说明许多问题了。
震怒,惊诧,疑惑,不解,失望,以及对于亲人变成坏人的,某种不好预感的恐惧,这一刻,众人的感觉都是复杂的。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我没有。”当朱成恩意识到自己不该去看宴西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否认都显得十分无力。
宴啸闭上眼睛之后又睁开,神色中透着一丝疲惫,语气却十分危险的说道:“成恩啊,你在晏家许多年了,我们是如何行事的,你应该清楚。”
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朱成恩陷入到无尽恐慌之中,他全身都哆嗦了一下,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说吧,你和西洲,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少爷,一个管家,联合起来暗害家里的小姐,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是我太过贪心,是我引诱了小少爷,小少爷什么都不知道,是我骗他的,我,我觊觎晏家的财富,是我贪心不足,先生,我,我对不起您,但这一切真的与少爷没有关系啊!”朱成恩痛苦的忏悔道,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宴惊鸿却嗤笑出声,“引诱?骗?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引诱他的,又是怎么骗他的?”
此时的宴西洲,眼神慌乱又复杂,像是想要说什么,又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委屈巴巴的低着头,难过又紧张的样子。
朱成恩看向宴惊鸿,眼睛缩了缩,“二小姐,对不起,都是我做的,与旁人无关,赵婶也是被我收买的,都是我做的,我认罪!”
事情发展到这里,虽然两位嫌犯都言语模糊,说得不详不实,但事情的大概已经清楚了,总结一下就是朱成恩与宴西洲,因为某些理由,先是下药迷晕了宴惊鸿,然后又指使赵婶放火想要烧死她。
至于朱成恩说得自己是主谋,宴西洲是被哄骗的,以及宴西洲说得自己只是想要让姐姐睡个好觉的话,众人是一点都不信的!
“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宴惊鸿突然问道,既然是医院检测不到的东西,应该是有些特别的,也不知道这两人,或者是某个人,是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