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没有给顾遥带任何的礼物。
走时，便想给她留下点什么。
“程砚小哥哥认真比量长度，专注的样子，像极了木工~”
“像什么木工，明明像极了爱情！”
“呸呸，别瞎说，我们是纯洁的兄妹情！”
弹幕上热闹又甜蜜。
对于程砚，网友们的观感是最复杂的。
这个真正的京圈小少爷，性格暴戾、脾气恶劣、谁都不服，还有洁癖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蹲在破旧的小屋子里，认认真真地给一个农村的小妹妹，做一张床。
真诚和真情总是最能打动人的东西。
程砚对顾遥的爱护，都在眼睛里。
他看谁都透着不耐烦，但他看顾遥的时候，眉眼是柔的，眸光是暖的。
就像此刻镜头里，少年在敲敲打打中，依然柔和的眼神。
偶尔还会笑一笑。
隔着屏幕，大家也忍不住，跟着微微上扬了嘴角。
和林致远相比，前期的程砚无疑是不讨喜的。
但如今大家对他的喜欢，却是实打实的。
顾遥其实很理解，因为程砚前后期真正的改变和成长，让观众们更有一种欣慰感。
他们为这个人生气过，愤怒过，厌恶过。
但看着他一步步变成如今的模样，那种心里的满足感是没办法比的。
就算林致远没有在最后崩盘，比起他全程都无伤大雅的表现，观众们对程砚其实产生的情绪波动更大，也更容易被如今的程砚所触动。
程砚真的变了吗？
他变了，也没变。
他只是被人借走了生气和愤怒，留下了成倍的温柔和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