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天没有说，云依还是觉得，他有些奇怪。
直到下班，他们一起回去，公司保安将赵老板送来的礼物交到曲云依的手里，是两瓶红酒。
看到赵老板和曲云依的关系，陆凌天又想起了艾茗薇说的那些话。
她以前为程越做了很多事情，真的这么轻易就放下一切了？
“看来，你以前在赵老板身上，费了不少心思。”
“当初，我为了拿下赵老板的代理权，可是呕心沥血。这几年，好不容易建立起了这么好的感情，现在不是为你服务了吗？他们夫妻人都很好，是真的把我当朋友。”
“你以前在程越身边做事，都这么尽心尽力。”
曲云依笑得无奈：“尽心尽力有什么用？还不是白忙活一场，对方不领情，我再费心都没用。”
所以，她很理解艾茗薇的心情。
因为，自己曾做过和她一样愚蠢的事情。只是，她不敢像艾茗薇这样嚣张，只能卑微地付出。
“曲云依，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啊！”
看陆凌天这么认真，曲云依还以为，他要问一个严肃的私人问题。
谁知道
“这次，赵明突然给了鸿跃一个机会，是赵明的意思，还是谁的用意？”他没有问得太直白，也是希望，他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是我的意思。”
她很坦然承认了，这个答案，和艾茗薇说的一样，陆凌天心里一沉，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你很坦然？”
“我不是说过了吗？既然我要帮你，就要让他光明正大输给你，你不是已经看到效果了吗？”
“你就不怕，赵明选择鸿跃？”
“那就证明，你不如程越。我相信，结果不会是这样。”
“你倒是对我很有信心。”
他的笑有几分讽刺，自顾上了车，云依没有察觉到陆凌天的怒气，跟着上了车，一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她偷偷瞥了陆凌天一眼，这才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想了一路，曲云依都不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不高兴。
车门被重重关上，吓了曲云依一跳。
他走得快，曲云依快步才能勉强跟上，样子还有些狼狈，心里不禁想，少爷都这么难伺候吗？脾气阴晴不定的，她还是头一次见陆凌天这样。
应该不是自己招惹他的吧？
她刚想问，栀子拿着热毛巾热情地上前伺候着，也就没有曲云依什么事了。
“少爷，你上班一天，累了吧！我帮你擦手？晚饭很快就好了，都是你爱吃的菜，公事包要我帮你拿上楼吗？还是，先换了衣服，或者泡个澡放松一下？”
只可惜，陆凌天并不领她的情。
“放在这，你下去忙吧！”
“没关系的，少爷，这点小事，我可以做。”
“不用！这些事，让少奶奶来。”
曲云依一愣，这还是第一次，陆凌天让她做这些。
“我？”
“不然呢？还不过来？”
曲云依有些呆愣，她还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以前对程越，也没有做过。
她老老实实过去，拿起热毛巾为陆凌天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