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的话迟到了两秒，开门的警察好像是带着火气去开的，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火，就像是跟大门斗气一样，沉甸甸的两扇木门，被他揪着，刷的一下拉开。
大门大开，灌进教堂的冷风还没进来，他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指着黑暗，倒下了。
林格站得高，看得远，一支竹子做的标枪从黑夜中飞出来刚好刺中了他，和那晚上袭击他的标枪，像是是一样的。
他立刻想到了白眼老头，那个亡灵法师，他就在附近！
林格估计，他藏匿的半径应该不不超过三百米，再远，召唤的灵力的会随着距离的增加而变弱、
教堂内，三个警察往门口跑。
林格高喊：‘别过去，退入教堂，退入教堂，关门，快关门！’
似乎没人听林格的，又有几个哥萨克骑兵走上去。
林格捂着脸。
门口的墙壁，就在警察开门的那一刻，他看清了，是白皮怪人组成的人墙，林格之所以能看见墙壁，那是他们手里的冰锤在发出暗淡的白光，冰锤排成一条线，将白皮怪人的身形就变成了一堵奇怪的墙。
它们的数量，总共两排，第一排手持冰锤，第二排，冰锤和标枪。
森林中的面具人，他没看见，一个也没有。
扑通，扑通
上前观察的警察到了两个，痛苦的喊叫着。
标枪插在他们的腿上，肚子上。
米哈尔的喝叫声响起：“发生什么情况？！”’
哥萨克骑兵反应时间为1秒，一支长枪开火，砰！枪声在雪夜中响起，将教堂屋子顶房梁上垂下的冰条震断了两根，落在地上的石头上，散裂开了，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当林格飞奔到一楼的时候，已经是枪声大作。
哥萨克骑兵摆成一个弧形阵，一半蹲着，一半站着，举枪齐射，透过弥漫的硝烟，林格看见，白皮怪人已经攻到了门口。
子弹轻而易举的穿透了他们的身体。
黑血溢出体外，每一个枪眼，像是一滴墨水滴在摆布上，不断扩散，变成了一个圆形的大黑块。
有的白皮怪人，全身被自己的黑色血液染黑，却始终没倒下。
后排的白衣人，标枪齐射。
哥萨克骑兵的阵型崩溃了，死伤一半，剩余的哥萨克骑兵，勇气也失去了一半。
他们没见过这样的人，子弹根本打不死的人。
射击停止，哥萨克骑兵打光了枪里的子弹，白皮怪人抛射完了手里的标枪。
教堂的门口的战场，出现了暂时的停顿。
白衣怪人继续前进，步伐整齐一致，踩在雪地里的脚步声被放大，发出了让人崩塌的死亡步伐。
进击的亡灵，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