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晨心一软，含笑地说：“我和她越好过来看牛大的，有问题吗？”
“你早说和宁总过来的，对不起，请进！”值班人员马上不同样了，毕竟是杨警交代的，要好好接待宁采晨。
领导交代，自然就不同了。
来到探望室。
不是封闭式隔离的探望室。
是招待贵宾的房室。
值班人员把宁采晨他们带到贵宾室，刚刚坐下，就有人把牛大带来了。
宁采晨打量牛大。
牛大人如其名，一米九五剽悍身材，一副鲁夫长相，活生生的张飞相貌。
但牛大开口却让宁采晨大吃一惊，和相貌完全相反。
牛大很温和地说：“姑姑，您怎么来了？”
“臭小子，你什么都不学，就是学坏，都叫你好好做人，你怎么就不听话，那么辛苦把你养大，我容易吗？”美女看到牛大哭了。
宁采晨苦笑不已，只好冷目观看。
“姑姑对不起！”牛大弱弱地说。
“你怎么杀人了？你什么时候变得冷血了？”美女厉声地说。
“我！”牛大想辩解，但又忍住了，不想姑姑再为他操心。
美女问了很多，但牛大就是不松口，不辩解，双目通红，想哭，但没有泪水流出来。
见到美女那般啰嗦，宁采晨额头直冒黑线，也没有出声。
过了两个小时了，工作人员来了好几次了，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