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挑了挑眉毛，显然有些不大喜欢他的这个说法。
周正自然看出来了，也心知这个回答确实不能令宋齐满意，只能苦笑一声说，“我虽然说是了这里的副院长，但其实很多事情我也不是那么清楚的。”
“也就是说，你还在替自己说话，那些坏事跟你没有关系？”
周正顿时就不敢说话了，其实这件事情他已经没得洗了。
“其他的我不敢说，但……托马斯这个人太狡猾了，他确实是没有跟我过多说其他的！”对此，周正只能继续无奈地说，“要不然，我肯定也知道他的去向是在哪里，但是到现在为止，他压根都没有跟我透露过，我也是很无奈的。”
宋齐沉默了一会，然后才继续说，“那你可以给我提供一下他可能去的方向。”
周正立刻就一振，马上便开口说，“托马斯最有可能去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经常偷偷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晴天大酒店，记住，他是偷偷去的。”
“为什么？”宋齐明白这是线索，但还是想问清楚一些。
“我也不知道……”周正摇了摇头，“这只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也知道了解的东西越多，对我来说就越是危险，所以我也没有再过多去调查他，而且我也不敢，我怕惹祸上身。”
“当天他离开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宋齐再问。
“也没有说什么，看起来很平静，他只是交待我，让我在这里把疗养院看好，其他的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反正他让我这么做，我就这么做呢。”
“你没想过跟他一起跑？”宋齐嘲讽地问。
周正有些尴尬，倒还是点了点头，“我跟他说过，但是他说不用急，让我安心在这里先看着，我要是跟着他走了，就很难再回来了，我一想也是这样，再加上当时大家都对他还有很大的信心，所以也就留下来了，但是没想到……”
“我明白了！”宋齐缓缓地说，“说来说去，你就只是让我去那个什么晴天大酒店查是吧。”
“没错……”周正看着有些担心，“托马斯这个人在这里没有家的，他一般都是住在这里，或是住在酒店里，连个亲人都没有，要不然我可以提供给你，可是这些都没有，我就没有办法引导你去别的地方找他了，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个地方，或许是他留有余地的地方。再说了，到现在为止，我猜他都应该没有离开秣陵，要不然你们也可以动手抓他了，对吧？”
不得不说，周正还是挺聪明的。
“给人换器官的手术，你们这里做了多少？”宋齐突然间转换了话题。
周正吓得全身都一软，差点就要给宋齐跪下了，过了一会才缓缓地开口说，“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啊，都是由托马斯安排的，我们只是下属，只能听话，还得找到他才知道啊。”
“你们这里都已经形成了这种产业了，还得问他才清楚呢？”宋齐森然一笑，“周正，原本我确实是不想杀你们的，但是现在看看你们做的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我觉得你们该死，而且最好给我死得惨一些，这样才对得住其他死在你们手中的人！”
周正不敢接话，相反，他真的颤抖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宋齐身上的那股杀气，如果他真的大怒，真有可能杀死自己的，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先把嘴闭上这才是最合适的。
宋齐看着他不说话了，这才冷哼了一声说，“行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