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还没步入正轨,所以临时讲课,先借用大唐技校的地方。李牧先把‘教职员工’都召集起来,面容严肃的打量他们一眼,慢吞吞地喝了口茶,危襟正坐。
按学堂的目前的编制,总共是武官教头三十人,文学博士二十人,此外还有学丞、学录、学正、主簿若干,另有胥长五人、胥吏五十。
真要算起来,这个编制绝不比国子监要少,比原本的大唐技校要多得多。看着眼前乌压压的人,李牧清清喉咙,开始训话:“从今日起,武备学堂的架算是搭起来了,今日开学,从此咱们同舟共济,共育良,培育出未来的大将军,你们脸上有光,我也有面子,陛下从来都是不吝封赏,如果你们做得好,功劳是少不了的。”
下头轰然道:“敢不用命。”
李牧摆摆手:“话不要说得太满,本侯制定的教程,你们都看了吧,谁有异议?”
众人默然,人的名树的影,洛阳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谁敢提异议?因此纷纷道:“不敢、不敢……”
按学堂的编制,总共是武官教头三十人,儒学博士二十人,此外还有学丞、学录、学正、主簿若干,另有胥长五人、胥吏五十。
真要算起来,武备学堂的编制绝不比国监要少,看着这下头乌压压的人,李牧清清喉咙,开始训话:“从今日起,武备学堂的架算是搭起来了,今日开学,从此咱们同舟共济,共育良,祭酒大人脸上有光,我这个司业也有面,你们的功劳是少不了的。”
下头轰然道:“敢不用命。”
众人默然,人的名树的影,洛阳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谁敢提异议?因此纷纷道:“不敢、不敢……”
倒是人群中有个声音道:“侯爷,这教程末将颇有不解。”
众人朝声源望过去,心里说:“哪个人这般大胆,敢顶撞洛阳侯?”李牧也好奇,定睛看过去,愣了一下,道:“苏烈?你何时回到长安的?你不是去了定襄么?”
“两个月前,抽调回了屯卫了,还未来得及告知侯爷。”
原来是侯爷的旧相识,众人心中释然,这才说得过去么?
只见苏烈朝李牧抱了抱手,道:“侯爷,申明纪律倒还好说,可是连续一月站队、走步训练似有不妥,站队、走步都是花架,真真打起仗来,还要靠刺枪、拉弓,是不是适当增添一些实战训练?”
在苏烈看来,士卒要在战场上生存,紧要的还是技艺,他以为李牧不懂练兵,忍不住想要提醒。
李牧板着脸,看不出是喜是怒,所有人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第一天,就有人挑战侯爷的权威,这还了得,苏烈也是,一个刚调回来没俩月的小小校尉也敢和侯爷顶撞,就算是旧相识,也不该如此放肆。
苏烈意犹未尽,继续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白日训练本就辛苦,吃了晚饭却还要读书,末将很不明白,既是从戎,识字就行了,读书有个什么用?又不是让他们去考状元,还不如多歇一歇,养精蓄锐。”
这一句话得罪的就不止是李牧,那文学博士一个个板起了脸,冷笑连连地捏着胡子,所有不服教化的人,都是他们的敌人。除了李牧他们不敢得罪,你苏烈又算个什么东西?
于是一束束杀机腾腾的目光发射过去,恨不得将苏烈生吞活剥,这家伙太不上道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李牧等了一会儿,苏烈不在说话,他才淡淡地道:“问完了吗?”
苏烈后知后觉,察觉到李牧的不悦,赶紧躬身,道:“末将只想到这些,完了。”
李牧抚着案,冷声道:“苏烈。”
“末将在。”
“你既是自称将,需知道军令如山,本侯定下的章程,也是你能喝三道四的?”
苏烈凛然,道:“方才侯爷问,末将才说——”
李牧道:“还顶撞起来了么?现在本侯贬你为小卒,随同学子们一起学习训练,此为军令,按着我说的去做即是,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