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人一怔，不明所以的望着老者。
“我问你，在凤家，程儿的天赋排第几？”
老仆人沉默半响：“同辈之中，大少爷为第一，但是……那是在二少爷失踪之后，若是二少爷还在，他的天赋没人可比。”
“是啊，所以云儿失踪，最有利于谁？”老者望着凤程父女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老仆人呆了呆：“应该不会吧？大少爷和二少爷当初的感情一直很好啊，何况，当初凤家的人不是查出了，是凤家的一些仇人所为？”
若不是家主收养了大少爷，大少爷还在受人欺负。
家主是他的恩人，他不可能不知恩图报。
再者，即使有了二少爷之后，家主和夫人也没有亏待过他，该给的也没有少过他的。
大少爷完全没有做这事的理由。
“一开始我也是如此以为的，”老者低眸，“但是，我派出去找云儿的人，总能受到阻止……我又查不出是谁在阻止，之前我的目光一直在那些敌人的身上，从没有怀疑过凤家之人，可为何那些人对凤家的动静如此清楚？”
老仆人有些忐忑，他心里一下子也摸不着低了。
可大少爷对人向来和煦有礼，对弟弟亦是谦恭礼让，怎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会不会……是凤家出了奸细？那个人也不一定是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