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美丽就望着张福财，张福财哼哼：“可别看着我，和我无瓜，再说了她现在哪里能看得上我这么一个胖子。”
杜美丽现在有些狼狈，但是她也顾不得了，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孩子是程爷的，还是林教授的？”
红姐和程爷才分开一个月多，这孩子，医生说是两个月了。
杜美丽捂着嘴巴：“那这孩子是程爷的？”
张福财的心情也挺复杂的，就是不知道她和林教授发展到哪一步了，如果……到了那一步，这关系也够乱的了。
不过这种问题，他是不敢乱问的，红姐的火爆脾气大概会打死他。
“一会儿，什么都不要问。别添乱，知道吗？”张福财像是老母亲一样地交待着，杜美丽有些不服：‘你当我我智一障啊，我当然不会问了，我就怕你忍不住酸酸地问起来这孩子是谁的。’
他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这时竟然为了红姐顶起来。
说了几句，也觉得有些好笑，后来就不说了。两人过去病房，红姐挂了点滴人已经醒了，躺着静静地出神。
张福财和杜美丽过去，红姐很轻地说：“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还能有孩子，而且还是你们送我来医院的。”
“柳红。”张福财的声音里有些内疚。
杜美丽也是，挺羞愧的，以前是她太过分了把红姐害得那么惨。
红姐摇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她的手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现在又有孩子了。”
张福财是死也不敢问孩子是谁的，忍了半天，出去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