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这会儿才觉得有趣，摸摸自己的头：“她是这么说的？”
“还说是沈霆哥哥教导的。”何欢不是滋味地说，又不是滋味地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一眼。
秦墨笑了一下，忽然就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又给她泡了一杯果茶，这才低声说：“意欢12岁之前，会和以前一样随心所欲。”
何欢怔了一下，然后忽然就明白过来，轻呼出声：“这是沈霆的条件吗？”
“是的。”秦墨淡声开口，随后就看着何欢：“契约双方是平等的，何欢，这是永远不变的道理。”
何欢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坐着，好一会儿她才抬了眼看着自己的丈夫：“秦墨我只是觉得离意欢长大还有很多年，至少有个十年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她毕竟现在这么小，我怕沈霆以后一场空。”
“男人，要么拥有事业，要么拥有爱情，总归不是两全齐美的你要知道。”秦墨尽情地忽悠着自己的太太，而何欢也不是傻蛋，她哪里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哼了哼：“秦墨你自己呢，你现在事业不差，是不是就得牺牲一下爱情？”
他就笑：“老夫老妻了，还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再说我们和别人能一样吗？”
何欢睨他一眼，说了一句不脸。
然后又能怎么样呢，他说得其实也对。
或许让沈霆融入到秦家最好的法子，就是意欢。
何欢低叹了一声，又摇了摇头：“我是管不了了。”
秦墨就笑笑：“沈霆也就管三年，后面几年你得接着管，沈霆回来以后意欢都十三四岁了……”
他忽然就想起，那时意欢也大概快要出国了。
不由得，轻叹一声，而后低低地对何欢说：“时间过得很快，意欢长大我们大概也要老了，以后我就是想对你不要脸，可能也说不出口了。”
何欢蛮无语的，想说什么又放弃了，打了个呵欠，“我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