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莉的眼睛都睁大了，巴巴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直接把搓澡巾扔给她：“现在擦前面。”
白雪莉的手抵着他的肩，一脸的无措，“上面，还是下面？”
他倒是不急，反而握住她的手，“你想擦哪儿？”
她可怜巴巴的，声音像是蚊子一样：“那你能不能闭上眼睛？”
他睨着她：“不应该是你闭着眼睛吗？”
他顿了一下，“白雪莉，你是想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对我上下其手，是不是？”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她咬牙，哼哼，然后就闭着眼乱擦一气。
夜慕林舒适地倚着，目光落在她紧皱的忍耐五官上，神情愉悦。
等到差不多了，才捉着她的手：“够了。”
等到她终于躺到床上，疲惫至极地趴在他的心口沉沉地睡着。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小手还在他的心口画圈圈：“病娇，太会折腾人了。”
本来应该睡着的病人反而精神好了很多，半倚在床头，目光温和一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地笑了。
他看看时间还早，发了条信息给李秘书，说下午再去事务所，放下手机他也躺下，抱着她安心地再睡一会儿。
白母不知道哪里得到他生病的消息，即使昨天生辰今天还是叫了夜父一起过来看儿子。
门打开，是李阿姨开的门，轻声说：“夜律师睡下了，气色不太好的样子。听说夜里就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