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吗？”正当叶子钰收回目光时。
“我在这里。”伴随着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低处响起。
叶子钰低下头，看着脚边，还没有自己脚大的小黄鸭，当即一惊。
“代，代理副院长大人，对，对不起，子钰失礼了。”
“没事，问你话呢？为什么学这个。”夜轻羽问道。
闻言，叶子钰不禁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
“因为，我想要，想要上战场，想要学排兵布阵，想要有一天，可以站在那个人的身边。”因为，那个人是战神，他想要当战神麾下的第一军师。
低着头，叶子钰的眸中升起一抹前所未有的光芒。
“代理副院长大人，你能不能。”叶子钰正要开口，抬起视线的一瞬间，夜轻羽已经走远了。
能不能，告诉副院长大人，钰儿想谢谢她。
看着夜轻羽走远的背影，叶子钰失落的低下头，叹了口气。
那个人，应该早就已经不记得他了吧！
像他这样平凡的人，她应该，不会记在心上的吧！
毕竟，她的身边，有那么多，那么强大，那么优秀的人。
然而，在叶子钰不知道的方向。
低垂着眉眼，夜轻羽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不用谢。
不知不觉，夜轻羽已经走到了御兽分院的考核场地，目光落在了，站在角落的黄泉身上。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事，还是因为黄泉自身孤僻冰冷的气息，以黄泉所在的位置，方圆四米之内，都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