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森早就听到动静了，这游戏还是他带欢欢来玩的，“怎么了？”
“遇到一个煞笔。”欢欢顿了顿，修长的手指在鼠标上滑动，再菜一株药材，“我和他比了一下谁更煞笔，果然花钱使人快乐。”
潘森戴着围裙正在做饭，看起来十分居家，他一手靠在椅背，身子前倾看一眼世界频道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欢欢好友栏里就只有他一个好友。
帮派也是他的帮派。
穷山恶水出刁民。
潘森轻笑，“ar游戏虽不算低龄化，里面还是戾气重，你这一万六的原始攻击太弱小了，野外容易被人杀，你喜欢花钱，你就去砸天机石吧，随机出装备的，每一个部位砸一件紫装，你的攻击力就能上十万了，就江湖夜雨那操作，你十万攻击力就够秒杀他。”
“一块天机石五百，我开一百块也不一定出紫装，我才不送钱给游戏公司。”潘森靠得太近了，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欢欢不动神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潘森却像是无知觉似的，大手握住欢欢的手，带着他移动鼠标，让他看一眼游戏开发工作室，“这游戏是星空开发的，处于家族产业，不算送钱。”
这动作就更亲密，隔着电脑椅背，几乎贴上了他，潘森的声音就在他头顶，属于人鱼那优美的音色如有魔力一样钻入他的耳朵里。
他倏然想起小萝莉的话，她是声控。
他仿佛理解了什么是声控。
“我知道了。”欢欢泰山崩于顶不改色，潘森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过来，电脑旁边连着一个自动刷卡机，是游戏附带的，潘森说，“花我的，我今年的薪资还没人花。”
欢欢几乎麻木地往旁边，再避了避，半边身子几乎坐空，硬着头皮，“我饿了。”
潘森点头一笑，颇为宠溺，“行，我知道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能吃了。”
欢欢看着潘森的黑卡，心中暗忖，这黑卡他有四张，独孤青鸾给他一张，木莲生给了他两张，何初遇还给了他一张。
“行吧，就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