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千年前，没有发生这么多事情，他的主人本就该这么意气风发，恣意潇洒的，而不是如今死气沉沉的样子。
他仿佛看到另外一个纳兰笙，该有的样子。
这……挺好的。
这让他知道，主人本该拥有什么样的人生，就算知道遗憾失去了，看一看也是能得到少许满足。
江小茶看着欢欢，“挺好的，就这样。”
人设崩塌什么的，不需要去管，那是十年后要操心的事情，你想要活成什么样子，就活成什么样子，谁也不能强迫你。
江槐看到一个一个都向着欢欢，更愁死了后天晚上的微博之夜，这模样的盛景出门，在镜头前撩人是一回事，亲自上阵撩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让人来教他表情管理还来得及吗？
主殿里。
江小茶握住了盛景的手，他的手十分冰冷，就算她每天都热敷，都是徒劳无功的，他就是一具尸体模样，被人吊着一口气，冰冷地躺尸。
江小茶说，“盛景，十年为奴和灵境之石，我选择了灵境之石，我只能抛弃了你，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一直抗拒最后那段记忆，我不愿意想起来，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重燃灵境之石，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万一我想起来了，一时心软，真的把重燃的灵境之石交出去怎么办？你苦心经营多年的和平就会崩塌，我相信你也希望我这么做，只能委屈你，在伏如镜手里过十年了。”
她深呼吸，笑了笑，“欢欢会代替你，在公众面前露面的，虽然……额……你要做好准备，可能等你醒来，会迎接一个不一样的……人设。”
盛景始终无动于衷，似是没听到他说什么，江小茶内心一片柔软，又很心酸，“盛景，你别怪我，如今的我，真是越来越能体会当年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