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满叔主事,乐爸周秋凤只将乐乐之前跟他们说过的针炙程章说了一遍,然后就安心当听众。
周哥张破锣刘路程有德与陈大脸都是玩得极好的哥们,各家互相相让,合计合计,最终根据路程远近排出顺序。
陈大脸家离得稍远,他家排第一,之后是周村长家和周扒皮家,仨家排在明天上午做针灸。
刘路家和张破锣家为一组,排在明天的下午,明晚就是周哥李女士。
程有德程有良家排在后天的上午。
哥们几个排好顺序,没轮到自家时可以先去干活。
乐爸周秋凤刚经历过针灸,最是明白需要做什么准备,夫妻俩也没藏私,告诉哥们需要准备啥。
刘路等人听说要提前准备洗衣粉、干净的衣服时并没有意外,当听说还要准备三五件不能穿的衣服或准备扔掉的旧毛巾之类的,面带惊疑。
张破锣不是能藏话的人,有话就说:“要旧衣服和毛巾干么子?”
“旧衣服和毛巾用来擦身啊。”乐爸脸上浮上羞色:“做针灸时身上会流出油油的杂质,黏糊糊的,用毛巾旧衣服擦擦直接扔了不心疼。”
“哦哦,懂了。”张破锣明白旧衣服或毛巾的用处,没好意思问为什么要准备那么多。
针灸顺序表出来了,哥们又聊了阵,赶紧各自回家。
周村长也一起离开,周哥没让妹夫,他亲自将满叔送到家,再返回家与婆娘说小乐乐要为他们针灸的事儿。
周村长回到家,叫上婆娘去周扒皮家串门。
周扒皮家隔壁的邻居家的几个人在周扒家玩,大伙侃大山侃得正欢,有周村长夫妻加入,场面更热闹。
扒婶又端出一盘自家种的炒花生招呼邻居们,边嗑边侃大山。
说了一阵家长里短,扒婶问:“满哥满嫂子找我们有啥事儿?”
他们家与满哥家相隔不太远,堂兄弟们白天没啥事也不会经常串门,晚上更少有串门子的时候。
今晚不仅满哥过来了,连满嫂子也来了,扒婶猜着想来有什么事儿。
“就你机灵。”周满奶奶笑着夸妯娌。
满嫂子没说有什么事,周扒皮望向堂哥:“满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要是坏消息你还是别说了,免得影响我过小年的心情。”
周村长笑骂:“就你滑头!离过小年还有好几天呢,你就拿出来当由头。要不我还是别说了,万一你一高兴,提前过小年,还不得乱套。”
“看来是好消息,满哥你说你说。”周扒皮乐了。
村人也好奇周村长又带来啥好消息,洗耳恭听。
“看在你识时务的份上,还是告诉你吧。”周村长也没避讳村人,说正事:“乐乐不是回来了么,我去乐乐家看了看,晚上也在乐乐家吃的饭。
饭后乐清也把他的几个哥们叫过去坐了坐,说了个事儿,乐乐明年会很忙,所以准备在这两天给我们几个老家伙和夏龙、刘路、张破锣、程五家和陈大脸他们几个做次针灸。
我和夏龙他们在乐乐家已经商量出章程,排好了针灸顺序,明天上午是陈大脸家和你家我家。
我和你嫂子商量了一下,不如我们四个凑堆算了,或者在你家或者是去我家做针灸。”
听说乐家姑娘要给周村长周扒皮他们做针灸,村人羡慕得快得红眼病。
乐家姑娘刚回来就去给郑老太和陈大路做了看诊,两个老人经小伢崽的针灸治疗,现在健壮得都能上山打老虎。
那段时间同村和邻村有好几个老人都得了感冒,同村的老人虽说也没大碍了,但身体健康问题还是让人担忧。
相邻的村子里有三个原本没大病的老人,患感冒后拖了几天竟一病不起,已经相继去世。
乐家姑娘以前仅帮村长他们调理了一下,给他们吃排毒的药丸子,周村长他们个个年着变得年富力强,这么多年连个感冒都没患。
针灸的效果肯定比吃排毒丸子更好,周村长他们做针灸后,身体必然更好,说不定就连面貌也会变得更年青。
村人也羡慕极了,可惜他们跟乐家的关系没那么好,盼不来那么好的机会和待遇。
“来我家来我家。”周扒皮和扒婶几乎异口同声。
扒婶说话快,抢了先:“满哥家的卫间离楼房稍远了点,我家楼房离卫生间更近,楼上楼下都有,来我们家更方便。”
“行。”周村长周满奶奶没意见。
周村长说了正事,没再讨论细节,又继续与村人聊天,聊了一会儿,老夫妻俩回家休息。
村人也各自回家,他们回去自然少不得跟自家人提一嘴。
张破锣刘路和程有德陈大脸回家后,也第一时间与家人分享好消息,再商量做针灸时在哪个地方,人员怎么分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