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儒听后挑了下眉，摘下眼镜笑了笑。
“你还记得几年前死的那几个佣人吗？”
李墨目光淡淡的望着窗外，轻声发问。
“嗯。”傅鸿儒点了下头。
当年李墨出了车祸之后，警方那边查不出什么疑点，可傅家自查的行动却从未停止。
家里的佣人大换血，就连之前用了十几年的老管家都被迫先行离开。
而所有离开傅家的人，在这几年，都一直被进行暗中监视。
几年的时间，死了五个人。无论是因为哪种原因，在李墨看来，都可以划分为杀人灭口。
家里进了奸细，某个可怜的小人当了替罪羊。
几年了，时间就是过的这么快。
仿佛才一转眼的功夫，她就从好人到废人，从绝望到适应。
李墨低头看自己的腿，嘴角微扬。
“墨墨。”
“嗯？”
“你答应过我什么事，还记得吗？”
“忘了。”李墨回绝的痛快。然后偏头看了一眼他，提醒：“爸的臭脾气，该改一改了。”
傅炎生的事，傅鸿儒到目前为止还始终没插手。
不过李墨知道，他要是去找傅炎生的话，比任何说什么都管用。
李墨说到底，是儿媳不是女儿。
所以对傅炎生，很多话她不适合说。但在傅鸿儒这儿，她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