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其他原因，还是……
是师父骗了他？
不，不可能，师父怎么可能骗他呢。
“红豆，你去哪？”
小梨在看着莫长行失魂落魄地离开，连忙开口呼唤，可是下一秒，莫长行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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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莫长行昼夜不停，很快就回到了国师府，直接就奔到了了缘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经预料到莫长行这时会回来，了缘穿着一身袈裟正从房间里出来。
他一身的道骨仙风，看向莫长行的神色，依旧是慈祥的模样。
“师父……”因为连日来的赶路，莫长行不仅没有吃饭，更没有喝水，此时唇瓣干涩，更因为没有水的滋润，有些干裂。
原本他有一腔的话要问师父，可是如今真正面对这个抚养自己长大，悉心教导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询问出口。
“长行，你回来了。怎的一生狼狈，赶紧去梳洗，休息吧。”了缘的话语里，依旧是温和的，甚是眼中带着对这个徒弟的疼惜。
他，怎么能怀疑师父，可是，可是……
就在了缘即将要进屋的时候，莫长行还是忍不住询问出口：“师父，当初你给我的毒药，真的是慢性毒药吗？”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凝视着了缘，不愿意错过他的任何神情。
了缘平静地看着他，给出的一句话，却直接让莫长行的胸口重重一击：“是慢性的，它发作的时间很长，需要七八个月的时间，但是药只需要下一次，一旦毒发，会失明，生命力流逝，药石无灵。”
莫长行的胸口一痛，一口血终究是忍不住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