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你老公，我和甜甜都很好奇，你怎么就跟着他一直过呢？当初是看上了他哪一点？”
“看上他什么？虚伪吧，还有一肚子花花肠子，坏得浑然天成。”
这是什么形容词……宁歌完全无语。
“夫人知道，我的工作，肯定不可能当一个贤妻良母。所以在找男人的时候，得是那种看得顺眼，而且还不用为他负责的男人。程甫就是那样一个男人。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就约法三章，我往家里交生活费，他负责花生活费，有了孩子兼养孩子。两个人的感情生活彼此不过问，但性生活必须有。各自工作不干涉，各自自由。其实说白了就是长期。只是后来，我发现我喜欢上他了，想要跟他好好谈情说爱。却发现他真的好渣，学校里的女老师，只要是单身的，没有不和他暧昧的。实在是眼不见心不烦，就一门心思的工作了。偶尔回家和他搞一次，还总会弄大了肚子。大着肚子，我也工作。甚至还在执行任务时生产。任务结束，我回家，把孩子给他一丢，就又走了。”
原来孩子们是这么来的啊，宁歌一头黑线……
“很怪异吧？”直明珠自嘲道：“过年回家后，我把朱凌玲揍了。他把她送去医院后，回来还跟我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
宁歌彻底无语……
“所以，千万别拿正常的男女情事和婚姻观，往我头上套。”直明珠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渐渐陷入了沉思中，“我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宁歌思考着直明珠说的话，半晌才说了一句，“你老公其实并没有违约。他养孩子，花你的工资，然后每次回去就和你上床。他做到了你们当初约定的一切。”
“嗯，是我违约了。所以他想要和我离婚，我又拿着军人的身份，拽着他，不让他离开我。”
“……你爱他。”宁歌肯定道。
直明珠也承认，“是，那样一个坏的冒黑水的男人。”
宁歌道：“……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的坏，明目张胆，但恰恰是女人着迷的那种。所有的女人，包括你在内，可能想的都是征服他，让他能为了自己守身如玉。最后，深陷其中的往往是女人。他用坏男人的标签，让自己不用为任何女人负责。如你所说，他是个从头到脚都冒着坏水儿的坏男人，这种人死了……其实就是死了，好像也不用受什么惩罚。因为你们约法三章，让他不用对婚姻忠诚。他所找的女人，都是未婚单身的。真是狡猾啊！你找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情场教练级司机。”
“唉！不提他了，想起来就脑瓜疼。贺卿和龚小西的婚事你怎么看？”
“两个人如果结了婚绝对是一对怨偶。所以，随便他们结去吧，咱们磕着瓜子喝着茶，看戏就行了。”
“夫人还真是淡定。”
“不淡定又能怎样，什么也做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