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是有点想参加物理竞赛看看了……”顾凝珊嘟囔了一句，又问：“欸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书你也啃得动？”
“还行吧，这书写的的确很好，足够深入浅出。”
“可以呀~英语不错嘛，这书对词汇量不够的人可是相当不友好。”顾凝珊踮起脚夸了吴斌一句。
“因为有个老师曾告诉过我，不学好英语的话，是没法接触到最前沿知识的，所以我学英语时还挺刻苦的。”
这时一旁的丁语海忍不住道：“你们就不打算讨论一下等会儿我们去吃什么吗？”
“都行。”吴斌和顾凝珊同时说道。
丁语海叹了口气，不禁扶额。
出科大校门后走了很长一段路，还在和顾凝珊讨论线性代数的吴斌突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科大的周围几乎就没有商铺，看起来萧条的不行。
“附近连吃烧烤的小摊都没有吗？”吴斌问。
“稍微走一阵就会有的。”丁语海回答。
吴斌点点头，又看着顾凝珊问：“不过你这么晚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偶尔逃个夜没问题啦~晚上我住学姐家去。”
‘不愧是大学，果然自由！’
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印象，反正吴斌记下了。
如丁语海所说，接着没走多久吴斌就在转角看到了一家大排档，就是不怎么热闹。
“来，来，三位里面坐。”正在炒菜的老板看到吴斌他们驻足在他摊前，立马热情的招呼道。
“就这可以吗？”丁语海问吴斌。
“可以啊。”吴斌点点头。
“那就这了。”丁语海指了指前面一张空着的桌子。
刚一坐下，吴斌就迫不及待的将顾凝珊帮他借来的书摊开，指着上面的一道题问：这为什么最后一个矩阵会是eat，eat到底等于什么？”
“我看看”顾凝珊凑到书前看了看，回答道：“eat，如果a不是对角阵的话不是每个元素都变成e的多少次方那么算的。要是单纯按定义讲，就是把ex次方泰勒展开成无限项后，把x=at代入进去，再看每一个元素的情况来定义的。”
“按泰勒展开？那么展开以后就跟e的指数没关系了，全部变成含有变量t的矩阵运算了，这还怎么跟书本上的答案对应起来？”
“两位大天才，就不能先好好吃完饭再讨论题吗？”丁语海哭笑不得的问。
她原本以为顾凝珊就已经够嗜书如命了，想不到突然就来了个更狠的。
“这题讲完就好。”吴斌对丁语海竖了一根手指。
“行吧……那你们讲着，我帮你们去点菜，有什么忌口的吗？”
“没有，谢谢。”吴斌说完就继续看着顾凝珊问：“比如这里第三张图片给出的是对角矩阵的指数函数=在对角元上取指数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