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秦以泽一直陪在乔乔的身边，然后在秦以泽的参与下，那个内鬼终于找出来了。
是他们招进来的一个服务员。
和顾乔乔想象的一样，这个内鬼是不可能知道事实真相的，他也不过是这个计划里的一个棋子罢了，不过他起的作用却是很大的。
大家也没想到这个服务员心理承受能力挺厉害的，排查的气氛这么紧张问了还几遍都露破绽，而且他好像没事一样的，在开业的时候，还在这里工作了几天，然后一直到被发现那一刻为止。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是他做的，可是事实摆在面前，他收了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钱，这个人让他在指定的那几天内，将顾家三兄弟，还有顾磊的行踪告诉他们。
然后他就毫无心理负担的将这四个人的行踪，天天跟他做着汇报，直到那个外国人将这个青花三鼎炉买走。
之后，他收了三百元，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
扯出萝卜带出泥，一个个的人物出场，但是，却又几乎什么作用都没有，顾乔乔已经见惯不怪了。
这个服务员当时就被他们送去分局了。
不管如何，也算是共犯之一。
顾乔乔也不确定等待他的是什么，但是却也知道，最起码从今以后，没人会提供工作机会给他了。
一眨眼，一九八九的一月份就过去了半个多月。
此时，正是金陵城最冷的季节。
抓捕张小明的无功而返，但是却带回来他的照片。
顾乔乔喜出望外，而秦以泽托人将那张照片拿了一张来，在经过张秃子顾志兴顾二叔等人的辨认后，确定无疑，就是那个张小明。
可是，那人不叫张小明。
真正的张小明好端端的待在苏北的一个镇子里，父母也都很健康，查证之后，排除了他的嫌疑。
因为他连镇子都没出，怎么可能去千里之外的三里屯呢。
不过，却找到了真正的张小明。
那是他们的邻居，也是张小明的同学，叫赵元，不过却已经离开镇子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据说是出去打工去了。
顾乔乔看着照片，心里有了主意，这个人，她要亲自去找。
晚上的时候，两人窝在温暖的被窝里，顾乔乔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秦以泽沉默了一瞬，竟然点头同意了。
顾乔乔还以为说服他要很长时间呢，没想到这么轻易的答应了，还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按照地理区域划分，金陵城应该属于北方，因为也是十一月就开始飘雪了。
可是，这里没有暖气！
屋子里比外面还冷。
哪怕这里是风水宝地，也逃不过冰冷的天气。
不过秦以泽每天都会用他灼热的身躯温暖着顾乔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