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艘潜艇。
舰艇上，配备了五十多人。
舰长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小伙子，朝白姑娘问了好，又对沈千树，夜陵问了好，船员们看他们的眼神，各式各样，有的探究，有的震惊，也有人很高兴。
夜陵面无表情，一点波动都没有。
白姑娘说，“很快就到了，二十分钟，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不了，不累。”沈千树说，“第一次坐潜艇，感觉自己是一个土包子。”
空间并不算太窄，也没有令人不悦的气息，潜艇内一片和谐，白姑娘说，“这是我们和总部的联系通道，比较罕见。”
她多加了一句，“你会习惯的。”
“有一问题，杨萍来过总部吗？”
“没有！”白姑娘说，“代理门主，代理的只有外务，不参与内务，蔷薇门百分之七八十的人，不曾来过这里。”
这样一个地点透露出去了，对他们是毁灭性的伤害。
“怪不得，她急需一个傀儡门主。”
白姑娘说，“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就算找一个傀儡门主，她也不一定能控制整个蔷薇门，当年我们动乱，主要是因为上两任门主”
她突然想起，这两人是两任门主的血脉。
“个人问题！”
白姑娘也没有隐瞒，沈千树问，“你们对她们是不是很失望？”“
“是！”
白姑娘说，“门主过世时，我还是一个孩子，我从小就生于这里，长于这里，对这里很有感情，听大人们说起她们，都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