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姑姑的房间里,竟然有一个男人。
这男人一脸醉意,华姑姑也面带娇色,惹得那男人左扑又抱,撩·拨一番,那男人色心正起之时,华姑姑突然朝其身后一个点指,将男人放倒在了床上。
现在这男人的命门大开,若是如此下去,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阳气败尽、精秏而亡,显然这是华姑姑有意而为之。
花清春冷哼一声道:“秋妹,看见了吧,这就是你说的不伤害别人的华姑姑,她和义父有什么区别?”
花清秋也顿觉三观落地,华姑姑这是在干什么?难道她也在取阳救夫?
“谁在那?”华姑姑怒喝一声。
两人的互动,被华姑姑察觉到了。
索性,花清春也不装了,一翻身,从屋檐上推窗进了屋子。
“姑姑,你这是何苦呢?”花清秋不解地问道。
“和你无关!”华姑姑冷声道:“上次发现那片玉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你义父派来监视我的,你若念我半点好,就赶紧离开。”
“离开可以!”花清春冷声道:“要么,姑姑和我们一起回去,要么,把垂棘珠给我。您知道义父的脾气,东西不带回去,我们活不了。”
一听垂棘珠三字,华姑姑顿时一颤。“哈哈,清春,你和你义父还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嘴上叫着姑姑,现在就开始提垂棘了。他杀我丈夫,我取他一枚垂棘珠怎么了?你若有胆子,就先杀我,再拿
那珠子吧!”华姐横眉立目,目光凶狠望着花清春。
“那我可动手了!”
“春哥,等一下!”花清秋赶紧相拦道:“姑姑,人死不能复生,这是规律。我知道您苦,可你这用人阳救死人的方法,实在是……您还是将您夫君火化了吧。”
“说到底,你们不就是想带走垂棘珠吗?除非,在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华姑姑已经怒了,脚尖一点,床头一把弯刀就握在了手中。
“既然如此,姑姑,只能得罪了!”
花清春先行一招,飞起一脚,踢在了床头板上,就听咔哒一声,床下暗藏的扁形棺弹了出来,一具男尸出现在眼前。
华姑姑和花清春马上交战在一起。
花清春投鼠忌器,因为和花清秋有约,所以不敢痛下杀招。
但华姑姑为了护住男人,已然是癫狂了,招招凶狠,长刀一晃,刀柄飞出一把小刀,直接插在了花清春的肩胛之上。
花清秋也急了,喊道:“姑姑,春哥明显让着你,你何以连连杀招啊!”
说完也出招上前,替手上的花清春抵挡住了华姑姑的进攻。
“姑姑,我让你三招了,对不住了!”受伤的花清春直接拔掉身上的刀子,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手上一耍,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点点戾气,如寒梅纷飞,以无形藏有形。闪烁刺眼的光芒直冲而
起,直挑华姑姑腋下。
本可以杀了她的,但花清春招式外移,只是击断了华姑姑手中的刀,将其打翻在地。
花清秋惊愕不已,春哥什么时候会这样的道术了?很明显,义父这是给春哥开了小灶。
连自己都不知道,春哥什么时候学会一招道术!
“你们欺人太甚!”华姑姑急了,床单一甩,成鞭状,将花清秋缠住,两人一时力道相当,僵持住了。
花清秋趁着机会,直接来到了棺材前。“姑姑,对不起了,垂棘珠我们必须带回去!也请你释怀过去这段时光,好好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