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阿閦佛在东线打了大胜仗,声望水涨船高,药师佛甚至和旃檀佛并列的资格都没有。现在旃檀佛不听药师佛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药师佛心里犯嘀咕,此人急匆匆前来,到底是何用意?千万不要坏事。
怕什么来什么,宝月佛被胁侍僧带到大雄殿,刚一进门,就不怀好意死看了药师佛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从这笑容,药师佛就预感到了不妙。
“旃檀佛爷,还有这位是……药师佛爷,呵呵,宝月有理了。”宝月佛一进来,就放低了姿态,朝旃檀佛深施一躬。
面对着宝月佛的忽视,药师佛开口道:“宝月佛爷,少见啊,我还以为你留在东方修行了呢。”
“生是佛国人,死是佛国魂,岂有在东方驻锡的道理。”宝月佛看都不看药师佛,朝着旃檀佛道:“少佛爷,释迦佛何在?我有要事禀告,此事极其重要,还望引荐。”
一句少佛爷,简直让旃檀佛心里笑开了花。所谓少佛爷,不就是未来佛主继承人的意思嘛。
“释迦佛闭关去了,不会见你的。”药师佛冷声道:“作为东征五十万僧兵殉灭的主要责任人,我觉得宝月佛你还是不要先见释迦佛了,如果我是你,就该先静下来,写个万字的罪己状,然后在跪在这大雄殿前忏悔三年。”
“药师佛,什么时候这须弥山成了你的道场了?”宝月佛不悦道。
药师佛针锋相对,哼声道:“须弥山自然不是我的道场,可还轮不到一个佛国罪人在这里放肆。”
旃檀佛一笑道:“两位,两位,不要义气相争嘛。我们都是得道之人,若是像个泼妇骂街一般,实在有伤体统。宝月佛,不是药师佛折你面子,实在是您……呵呵,现在的您情况太特殊,想见佛主,恐怕不易。”
宝月佛道:“我知道,过去的门户之争,让我很难在释迦佛面前站稳脚跟,可今天我来,绝不是为了个人荣华,也不是为了门户长短,我为的是佛国的安危。直说了吧,如今有叛逆作祟,欲要和东方人勾结,断我佛国命脉,宝月不得不忘掉个人安危,千里极速而来。”
旃檀佛眯眼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宝月佛瞄了一眼药师佛,冷笑道:“我还是见到释迦佛再说吧,这里……不安全。”
“怕什么?这是须弥山,是释迦佛的道场,你若真有秘密谏言,谁都奈何不了你。可你要是存心诋毁别人,我打赌,你无法活着走出这座大殿。”旃檀佛大声道:“有话就说。”
宝月佛冷声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阿閦佛和药师佛均是东方罗卜的内应,快请释迦佛诛杀之,以绝后患。”
听了这话,药师佛心头咯噔一声。
旃檀佛也是一愣,随即大笑道:“宝月佛,你还真是让我失望。我就知道,你此番回来,绝无好事,不是卖主求荣,就是恶狗乱咬,我还以为,你会拿我出手,哪知道,你咬的人竟然是阿閦佛爷。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可知道,阿閦佛刚刚在前线斩杀了木河洛?一个杀了五行军二号人物的佛爷,去被你说成是五行军的内应,你简直是蛇蝎心肠,唯恐天下不乱。来呀,将此人关到亡戒兜法宫,等到师尊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