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双手掌心荡出一道金光,像是飞驰的闪电一般朝牛奋袭来。
我在人群中,不等其双手合十,已经施展万里独行,径直站到了牛奋前面。
你有佛光,我有道印。
我马上默念九字真言,双手做太极轮,凝结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气将***打了出去。
犹如矛盾之争,金光划过一道弧线,狠狠撞击在了太极轮上。
轰隆一声巨响,在我和弥陀之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扭曲空间,这一刹那,地上的砂石都飞了起来,忘川河的水都悬浮了起来,僵持了足足七八秒钟,大地一颤,砂石、河水才轰然落下,恢复了常态。
身后的牛奋虽然站的很稳,但身上的铠甲已经被这道极强的气波给冲撞的破碎不堪。弥陀身后侍立的几个尊者,更是直接掀飞落进了忘川河中,几个人挣扎了半天,才爬到岸上。
弥陀看了看自己的佛手,又看了看我,恍若难以置信一般,他可能压根就不觉得,五行军中,还有人能接下他一记佛手。
「你是……罗卜?」
我一笑,抱拳道:「弥陀如来,晚辈有礼了,您东来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上门拜见,有些失礼了……」
「呵呵,可不嘛,我一来的时候,就想着在阎罗城和罗君见上一面,哪知道,这城中只有你的部下,你自己却逃走了……实属遗憾!」
「不遗憾,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笑道:「弥陀对我如此欣赏,我不胜感激,而我对您自然也是拳拳之心,崇拜之情犹如涛涛溪水,流着流着……就断流了。」
「呦,这么说,我让你失望了。」
「失望谈不上,但实属有些反胃。想我阎罗城中,二三十万的兄弟,您是真下得去手啊,八成人都死在了僧兵手中,您这佛爷,就是这么普度众生的?」
「阿弥陀佛,可渡者,我渡,不渡者,自渡,对于这些既不想我渡也不想自渡之人,法灭本身就是最好的归宿。怎么,罗先生心疼了?今日兴兵重来,欲意何为啊?」
「您说呢?」我冷声道:「只有八个字,血债血偿,赶尽杀绝。」
「哈哈,就凭你,和你这身后的二十万人?」
我一笑道:「怎么会呢,那样我就太轻视您了。过去种种教训告诉我,对待敌人,一定要算计到底。您可是世佛,你手下残兵败将尚有数十万,我自己怎么能抵挡住你呢?这不,刚才让我这兄弟,和你开了两个时辰的玩笑,如今木爷和大进也算是到位了,我用八十万人打你,打得你哭爹喊妈,丢盔卸甲,打得你鸡犬不留,倾家荡产,我要让你这五十万人头全都留在东土,我要让和你这佛爷自去袈裟,我要让佛国每当想到东土都要不寒而栗,我要让你们这群番僧永远阉割掉自己的野心。」
「你……你要和我拼命?我一人挡在这关前,你谁能靠近?」
「弥陀,你未免太低估了我们!」我冷声道:「如今我已经恢复了上神之修,聚齐了三魂,早就不是那个任你们宰割的罗卜了。我一人挡你足矣,二十万人倾巢而出,你拿什么和我们斗?牛奋,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