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老兄,你想好了,我这肉身可是百年老尸,臭着呢!”我心中默念一声定身咒,两脚像是扎根一样立在了原地。
这大家伙见吸不动我,忽然大脑壳一探,主动迎了上来。
那硕大的嘴巴里,粘液流动,臭气熏天,实在恶心。我抬手就是一巴掌,一道阴气,抽在了它的脑袋上。
这岩蟒大怒,庞大的身躯一个扭动,肥硕的大尾巴就朝我抽了过来!
“嗨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呢?”我叫骂道:“老子是小毒王的故友,不稀罕搭理你罢了,可你别得寸进尺。”
可这岩蟒根本不搭理我这茬,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架势,尾巴一轮,竟然将洞穴石壁上的石头抽的四分五裂。
“你姥姥的,我可真急了!”我气急叫骂道:“你主子小毒王对我也得客客气气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说着,我抖了抖手中王富华的牌位。
没想到,这大笨蛇一瞧见这牌位,竟然定格了,接着,扑通一声,将悬起来的庞大身躯放了下来。
我一愣,忽然意识到了,这家伙六亲不认,但可能认得这牌位。毕竟,这可是他主子留下的……
“喂,认出来了?”我指了指牌位道:“你主子,小毒王,那是我兄弟。这么说我俩之间的关系吧,我是刘玄德,他就是赵子龙,我是大旅长,他就是李云龙,我是李寻欢,他就是孙小红,我是大马蜂,他就是小苍蝇……不对,这两人好像不是什么好鸟,但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我话还没说完,这大岩蟒就把脑袋缓缓放在了我面前。
好家伙,活脱脱一个拖拉机车头。
见它眼中没了厉色,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光溜溜的,好像是河里的搓衣石。
这家伙忽然脑袋一颠,直接将我掀上了他的后背,然后便开始在这山洞飞快的游弋起来。
我的感觉就像是坐在一列小火车上,这洞里四通八达,大洞套小洞,下洞藏隐洞,洞洞相连,酷似一座立交桥,要是让我在里面慢慢找目的地,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都不成。
关键,这洞里面还藏着不少的“活物”,一窝一窝的蜘蛛和蝎子,交互错杂地趴在石壁上,密密麻麻一层有一层,看的我心里直打冷战。要是外人误入进来,那得死的多惨。
不过,这大岩蟒轻车熟路,风驰电掣,不一会,将我带到了山心深处的一个岩屋内。
这地方虽然简陋,可五脏俱全,静坐的桌椅铺垫还保存的完好无缺,看来,当年老王就是在这里静修的。
我迫不及待朝四周看了看,果不其然,岩壁之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各种阵法的图谱。
那画图的手法,不是刀割剑戳,也不是笔写墨描,而是用手指抹出来的。
能用手指在石壁上抹字,这正是老王修炼东岳宝诰之后才有的本领,也就是说,这墙上所画,确实是老王成神得道之后回乡所画。
“兄弟,谢了,你先歇一会,我得办正事了!”我朝那大岩蟒交代一番,这家伙就乖乖地趴在了地上。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寻找解开镇庙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