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凡间太岁多得是,玄冥几十年如一日盯着赤血太岁不放,一定还有更深层的意义。
圣党是想护住酆都少帝的胎慧,这样的话,就能让酆都少帝苏醒。王党那就一定是想阻止赤血太岁落入圣党手中,所以,就此来看,玄冥的真实身份应该是和王党一伙的。
可是,那他为什么不毁了胎慧呢?这样岂不是一了百了?
蚣蝮摇摇头道:“那胎慧乃是酆都大帝的遗物,岂是说毁就毁的?你在这里毁了它,它还会重新落生。所以,无论是王党还是圣党,将太岁握在自己手中才是绝对的上策!”
原来如此。
蚣蝮继续道:“原本那两个无知村民不过是受利用而已,我能原谅他们,可让我气愤的是,那日那人拿的竟然偏偏是腌臜的捞尸杆,当时正是我吐珠的关键时刻,这晦气的东西毁了我一年的修为不说,还让我被邪气重伤。”
着我知道,妖类一类精元不再体内,实际上是非常虚弱的。
“所以你就报复了他们?那场雨就是你故意下的?”
“没错,盛怒之下,我原本是想灭了这个村子,反正我是龙族,也有这个权利。可是我感念那晚上另一个村民帮了我,最后我还是收手了,只淹死了那两个人农民的家属,可惜的是他们本人没在村里,躲过了一劫!也是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不经意间帮了我的人正是你的父亲。说来这还是咱们的缘分!”
后来的事我就明白了,失去了亲人的张大山和李大富没有反思自己的恶行,反而受鼠教头阎宇森的蛊惑,带着村民逼我奶奶去湖上施法。原本以我奶奶的法力,根本伤不了蚣蝮,奈何当时蚣蝮已经因为在吐珠的时候被捞尸杆的邪气所伤,所以被逼的吐出了精元。
“呵呵,说来你还是起了报复之心,否则你的精元怎么会落在我的母亲孕腹中!”我看着蚣蝮奚落道。
蚣蝮忙道:“我当时虽然恨这个施法的人,但是,那时候的我根本就没有能力选择这丹元落在哪,所以谈不上报复。那华月珠飞上天空之后,本来会泽水而栖,一飞就是几万米,可谁知道忽然就有股力量将它吸引了过去,最后就巧合地落在了你母亲的胎腹中。所以罗卜,我一直怀疑你不是一般的人,不说我自我吹嘘,凡夫俗子想将我的华月珠融入骨血那是痴心妄想!”
我不禁一笑,摆手道:“你得了吧,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会怪你,我奶奶也说了这是不怪你,你没必要为了哄我原谅你而说这样虚头巴脑的话!我不是一般的人难道是二班的人?”
可蚣蝮却无比认真地说道:“何来奉承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母亲不过是一介凡人,如果你是一般人,当时何以将我的华月珠吸入了你的骨血里?”
这个天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我不过是个胎儿,如果我能选择,我还不愿意如此呢,要没有这华月珠就没有六指,我也不会遭遇这么多年的白眼,忍受这么多的苦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