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铘祭出了黑妈妈的黑掌印,一时间四方震动,就感觉房内的气流生了扭曲!
乌豺狼狈而去,几乎是丢盔卸甲,这一战干的漂亮!
只不过,胜利的代价是,矿道经受不住剧烈的摇晃,四方随时哗啦啦落个不停,身后好几处坍塌。恐怕用不了多久,随着渗水的压力就会彻底坍毁。
看得出来,郑铘也是拼尽了全力,此时一脑门子冷汗,双手肌肉抽搐不止在,这是极端紧张造成的!
“郑先生不同凡响,好生厉害!”隋云鹤淡淡一笑道。
郑铘回过神来,朝其点点头,转而看着周仕权哼道:“我说眼镜,怎么样?服了吗?”
周仕权打了个哈气,摇头道:“勉勉强强吧,折腾这半天,差点把矿道搞塌掉。我承认,你蛮厉害的,可是吧,和我之间的差距,估计是沈阳到武汉的距离!”
“你大爷,牛皮吹的震天响,有本事咱们有机会单挑,我能打得你不认二大爷……”郑铘气得脑袋冒烟,气呼呼喊道。
我朝两人道:“我说二位,盘道也好,拜山也罢,咱们在上边说好的,先帮我救人,剩下你们爱在这矿里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所以,咱们是不是该收收心,继续前进了?”
周仕权指着我朝郑铘道:“胖子,知道什么是识大体吗?看在罗先生的份上,我暂时不和你计较。”
郑铘虽气,但是听我这么说也没再回话,只是不屑一顾白了周仕权一眼。
隋云鹤看了看周仕权和郑铘,笑意盎然道:“两位消消气,这次我在前面探路!”
雪灵儿看着隋云鹤的背影,朝我眨了眨眼。
这姑娘的意思是,这个隋云鹤有问题?
我正要跟上去,郑铘和周仕权已经互不相让地抢上去了。郁摇了摇头,伸手道:“罗先生请,我殿后!”
这个叫做郁的哥们和名字一样,阴郁的很,就好像天塌下来都带动不了他的情绪。自从见面,就没见他笑过,我都怀疑他脸上的肌肉已经锈住了。我忘了从哪看过一篇鸡汤文了,里面说过,不爱笑的人,要么心里脆弱的要命,要么就是冷血动物,不知道他属于哪种!
c区矿道已经开始滴滴答答渗水,这意味着用不了多久,透水就会同时淹没在这里。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来快两个小时了,按照推测,k区的巷道这回已经完全淹没了!所以,救人已经是刻不容缓,否则留在k区高地的人坚持不了多久了!
“大家快一点,时间不多了!”我忍不住催促道。
疾行几分钟后,走在我们前面的郑铘突然大声道:“哎?那瘦子怎么不见了?”
周仕权也咒骂道:“这孙子八成是要独吞膏玉脂!”
我顿时一愣,郑铘口中所说的瘦子就是隋云鹤啊,一个跟一个地往前走,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