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怔,嘀咕道:蛊王自然是金蚕,那又如何?
我面色一沉,伸手入怀一摸道:不好意思,你们雅禁辛辛苦苦养的婴血金蚕就在我身上,而且被我制服了,这些孑孓敢动我吗?
说着,我轻轻一扫,脖子上的孑孓像是一层灰一般落在了地上!
这瘦猴彻底傻眼了,张着嘴巴,惊阙道:金蚕,你竟然有金蚕
怎么,你喜欢啊,那送你!我一跨步上前,一把将这金蚕塞进了这家伙的嘴巴中,合上牙关,朝后颈一拍,这金蚕便钻进了这人的腹中。
天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他捂着肚子就倒在了地上,一句话没说出来,鼻孔和嘴巴渗出了紫红色的血,咽气了!
其他人都傻眼了,房里安静极了。
说话,你们抓回来的人呢?我将地上的死尸踢到一边,冷眼看着这几个人问道。
我们没没抓过人回来啊?兄弟,不爷,我们真没抓人回来,雅禁师父说了,等你死了之后,在将那两个姑娘抓回来,我们还没动手呢啊其中一个人颤声应道。
你敢撒谎!我愤然咆哮一声。
没我们没撒谎,说的都是真的!几个人连忙答道。
我心中越着急,怎么回事,难道说苍颜真的没有被带回草标寨?这几个人都特么要尿裤子了,应该不敢再说假话了。
我凝视着其中一个人道:你告诉我,雅禁老贼婆呢?
这人犹豫了一下,小声道:说是去接一个客人,然后请那人一同去你在的那个村子!
客人?什么客人?
据说也是一个巫师,专门对付那个雪山小丫头的。雅禁师父说你们几个只有你不好对付,剩下不好对付的是那个小丫头,请来的这个巫师据说很厉害。
原来是这样,要是这么说,苍颜可能还没落在老贼婆手中。
我总算微微宽心一点,看着几个人道:听这意思,你们几个都是老贼婆的徒子徒孙了?
几个人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那好,我问问,那天在滑索上,朝我们射冷箭的是谁,在你们其中吗?说,说出来的可以活着!我冷森森问道。
是他!几个人异口同声,指着其中一个人道。
到了这时候,这种人也就剩下出卖自己人的本事了,而且为了活命会不留余地检举别人。
很乖,回答的漂亮,那我再问问,那村子里的傻媳妇秀秀是你们谁下的蛊,棺材里的泥鳅蛊是谁下的?扎了人的银针是什么毒?我面带笑意追问道。
是他,雅禁派他给那新娘子汤里吓得蛊!
你你还说我,那泥鳅蛊不就是你制作的?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但是放进棺材的是他,不是我!
是你出的计策,我就是放了蛊虫而已
几个人大声相互指责,乃至开始互相谩骂起来!
越听越烦,越听心里越乱,我不禁站起身怒喝道:都特么安静点,谁能告诉我,那银针上的毒是什么毒?
几个人一愣,都住了嘴,最后其中一个小声道:这毒是雅禁掌握着,我们也不知道!
合着坏事你们人人都有份,唯一有用的信息你们却浑然不知。这时候了还相互推诿,如此龌龊之人,留着还有何用!
我摇摇头,站起身,口中默念道:十一,十二十六,你们一起走吧,既然开了杀戒,不在乎多你们六个叻色!
稚川径路寒光闪烁,墙上几道白影,粘上了点点血红。
我收了剑,环视一圈,院中在无旁人。看着墙上各种欺世盗名的神像,看着内堂里掳掠来的金银玉器,我冷笑一声,摸出火,点燃油灯,朝着屋子的木地板上奋力一砸,在撩动的火焰中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