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瑶说过,她会骑马,她跨着契丹的铁骑随父亲一路打到鸭绿江畔,将王姓高丽打的称臣纳贡;碧瑶也说过,她会溜冰,驾着雪爬犁从老哈河一路滑到辽河,穿冰捉鳇。
可是,她从没和我说过她竟然也会开车,而且开的如此霸道。
面额深埋在怀抱之中,一股股少女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我反倒像是个小姑娘,脸似火烧,手似帕金森晚期,心里狂跳不止。
这姑娘仍在一遍遍犹如夜莺般轻声问着:“相公,你扪心自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是啊,我喜欢不喜欢眼前这姑娘呢?
喜欢,当然喜欢,要说不喜欢,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虚伪。
她果敢,是个能上阵杀敌的女人,可是在我的面前却柔弱如猫咪;她聪慧,通晓兵行之法、祝由之术,可是却总是眼中闪烁着光彩的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她不单单是漂亮,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个有趣的灵魂。
我喜欢她。
可是喜欢和爱终究是两码事。每个男人这一辈子可以喜欢的女人太多了,可是女人需要的绝不仅仅是喜欢,她们还需要未来和安全感。
“相公,你的心跳告诉我了你的答案。你喜欢我,既然你喜欢,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么多?我们契丹人,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欢,第二天的太阳和今天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用你告诉我明天的太阳升不升起!”
碧瑶幽幽说着,捧起了我的脸。
四目相对,我看见那对清澈的眸子里果然又跳动着灵动的火花。
红面白颈,纤眉琼鼻,朱唇轻抿,尖尖地下颌下面是一幅精致的锁骨,紧缚的薄纱将身体勾勒出一道柔韧的弧线,飞扬的襟边上绣着一朵朵藏红色的小花。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如此一个美人坯子就在眼前,我要是能无动于衷,那我就是个太监了。
一时间热血冲头,我顾不上什么禁忌,甚至还有一点迫切想要忘掉所有禁忌一般,一把将这张俊俏的脸搂了过来。我给自己找了无数的借口,什么情至深处不能自己,什么君子无色便无德,什么醉生梦死只有今晚……我尽量把自己从脚踏两条船、见利忘义的猥琐词汇里拉出来,尽量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心潮热浪滚滚,迷醉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姑娘终究是个初开黄蕾的小花,尽管她双唇温润炽热,辗转厮磨以显示自己的决绝,可是毕竟技巧生疏,磕磕碰碰尤显心焦气躁。
我心中觉得好笑,不禁嘴角上扬。
萧大侠顿时察觉到了我的笑意,微微一怔,嘟嘴气鼓鼓道:“你在笑人家!我就不信了,你们现代人的那一套我做不来!”
我越加觉得这姑娘可爱,心一动,双臂用力一挽,将其轻轻压在身下,主持全局。
我微微侧脸,右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拥住腰身,用双唇将她略显吃惊的嘴巴压住,舌尖轻轻一勾。
这姑娘顿时瞪大眼睛,那副表情分明是:你吻就吻吧,这舌头
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