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命中,我敢打赌,他的身子必成两截!
翟硕惊慌失措,为了保命,这老东西忽然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同时气动,猛然朝外一推,一道冒着白烟的火苗扑了出去!
一招打出来,翟硕便狞笑起来,他自以为我逃脱不掉,只要命中,我的胸口处必定会被灼出一个透明窟窿来。
我知道,这就是毒火风了!
千等万等,我就等他这一招呢!要想让他心服口服,只有让他看家本领都成废物!
我别无他法,平时万里独行的度,纵然一跃而起,连着两个后空翻,躲过掌心白焰火雾,猛地一跺脚,集脚中涌泉穴下之力,这次将土行心法挥到了极致,双手一摊,一阵劲风吹了过去。
火毒大雾被我的土行大风卷了回去,扑在了翟硕本人的脸上,扑在了身后他那一种喽喽的脸上,顿时毒火四起!
啊!啊!啊
数声惨呼几乎异口同声响起!
翟硕自食恶果,被飓风掀翻在地,披头散,破衣烂衫,脸上黑血淋漓,到处都是自己毒火所灼伤的水泡。
倒是余阳,见事不好,早就连续几个退步,远远避开了!
宜将剩勇追穷寇,我不待半秒耽搁,纵身一跃跳到翟硕面前,提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整个打斗过程快且激烈,一阵土行新法,风吹毒火泛滥,一柄绺客刀,也似横扫千军万马!围观众人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翟硕已经成了我的刀下囚。
翟二爷,如今你倒是说说,苍定远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厉声喝道。
翟家在外的势力暂且不说,就屋里这些人,绝无再战之力。先不说刚才这毒火烧伤了数十个人,一个个火泡在身,鲜血淋漓,受伤严重!就说刚才这股气势,他们就该明白,真要是玩命厮杀,于我面前,有一个死一个,有两个死一双。
这些人见我仿若如魔鬼,都纷纷往远处而去,尽量离翟硕远一些,免得被我砍向翟硕的刀法所伤!
翟硕因为自己的逞强,反而误伤了几十个自己的部众,面露尴尬和悲凉。可余阳却舔了一下嘴唇,脸上露出一丝狰狞古怪的表情,突然上前,拉起赵硕咆哮一声:二爷,咱们火并吧,手下三百弟兄,就算杀不了他罗卜,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坐享其成
余阳找死!我对这个心怀叵测的鼠辈早就厌恶至极,大吼一声,内气下行,蕴集于双脚之上,将地上那半截断刀猛地一脚踢了出去。
断刀如流星,余阳忙闪躲,噗的一声,刀尖还是扎在了他的小腹上。
不过到底这小子有些本事,刀锋入肉不深,并没能直接要了他的命!反倒是他身后的两个人,被刀锋的戾气所逼,仰翻在了地上!
余阳大叫一声,捂着肚子匆忙躲在了翟硕身后,再不敢言语!
别打了,我认了!翟硕忽然大吼一声:我翟硕愿意交出所有权柄,从此不再插手帮中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