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姑娘”一声嘤咛,从我怀里逃了出去,小声嗔怒道:“干什么啊,小心被他们听见。”
“听见就听见呗,还不许搞个对象啊!”我厚着脸皮,将苍颜脸上的狐狸面具一把扯了下去,就势吻了下去。
这个狐狸面具我太熟悉了,想当初在黑水潭的时候,就是这张狐狸脸,吓得我差点掉了魂。
怀里的姑娘挣扎了好几下,奈何我用尽毕生气力紧紧箍住她,最终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最后紧紧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有时候,生活需要一点激情。
良久,唇分,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急促,苍颜避过我火辣的眼神,低下头去,小脸微红哼道:“流氓”
时间和空间都不允许,否则今晚还应该干点流氓该干的事情!
我靠在窗台上,无不得意地戏谑道:“苍老师,你怎么又带上这个面具了?是不是想起第一次见到我的情景了,然后一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少臭美了!”苍颜翻了一个白眼,微微叹口气道:“其实,我是想我妈妈了!”
“啊?”我的后槽牙差点惊讶出来,脱口道:“你是说我岳母大人她老人家是狐狸精?天啊,难怪你长得这么漂亮,原来竟然还有狐狸血统!”
“去,别瞎说!你才有狐狸精血统呢!”苍颜对我的玩笑嗤之以鼻,有些惆怅道:“其实这个面具是我妈妈留下的,她说是从凤凰山里带出来的。”
原来竟然还有这么个故事。
“当年赤血太岁地宫崩塌,我爸妈和牛叔叔他们三个在花爷的指点下,纷纷跳进了地下暗河,当我爸妈从暗河激流中逃出来的时候,这个面具就在我妈妈身上了。出了山以后,我妈妈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若是这狐毛面具在身边的时候还好一些,若是不带在身边,就越加难受,这个东西对她来说就像是精神鸦片一样。”
“所以呢?你觉得这东西和你父母他们身体受到损害有关?可是苍伯父不是说了吗?让他们五脏受损的很可能是地宫里的气体和太岁的芒光吗?”
苍颜摇头道:“以前我也这么认为,可是你看花爷,他也是同行人之一,为什么他的身体什么事都没有?如果真是地宫里的气体和太岁的芒光导致的,他们几个都一样才对啊!所以,我很怀疑那个在义庄里出现的狐狸女人。”
苍颜的猜测也不是不无可能,从苍定远的故事里就可知道,那群狐狸确实是有仇必报,凶恶至极。那个第一个杀狐狸的牤子被它们弄死了不说,连被逼无奈才动手杀狐狸的岳江红也惨死在了它们的手里,所以说,要说狐群对剩下这几个人下手也在情理之中。
“这次进山,若是有机会真能碰见那个狐狸女人,我一定向她讨问个明白!”苍颜攥着狐狸面具,目光坚毅地说道。
如此大的凤凰山,怎么会那么巧再碰见那个狐狸女人啊!
安慰了一会苍颜,夜也深了,唯恐怕老史他们发现我俩不在,再弄出什么小报消息,也赶紧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一行六人便轻点装备,正式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