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榜单长度有限，写不下她的名字了。他们班主任还特意打电话向她道了歉。”
“好气啊！”伊秋水一脸郁闷：“那个不良少女竟然和我平分！”
林小川翻了翻白眼：“人家白桥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学习，你呢？”
“这...”伊秋水无法可说了。
这时，白桥和她母亲钱玉已经走了过来。
别人不知道白桥和她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林小川是知道的。
那次，他去白桥家拜访过她母亲。
钱玉，单亲母亲，一直从事着那种特殊工作，把白桥拉扯养大。
但白桥考入临海著名的新世界中学后，白桥偶然知道了自己一直敬重的母亲是个小姐，之后白桥就开始堕落了，逃课、染发，打架，活脱脱的一个校园小太妹。
“你好。”钱玉看着林小川微笑着打着招呼。
“你好。”
“我听说白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真的很抱歉。”钱玉又道。
林小川笑笑：“没关系。”
说完，他指着伊秋水、秦梦瑶和柳寒豆三人又道：“这三个小丫头也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钱玉笑笑，她略微沉吟，又道：“那个，能借一步说话吗？”
“哦，当然。”
随后，林小川就和钱玉一起去了别处。
“什么事？”林小川问道。
钱玉没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扎钱：“我本来打算去找你的，没想到在学校遇见了你，倒是省了事。”
“这是？”林小川一头雾水。
“谢礼。”
“呃，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
“白桥。白桥那孩子自从认识了你，真的变了好多。哦，当然，我指的是好的一面。她开始学习了，开始和我主动聊天，开始做家务，为我分担压力。我生日，她想为我买礼物，但是又没钱。所以就到台球馆参加比赛，想赢奖金。所以...”
她停顿一下，又道：“不要误会她又在做不良少女。”
“呃...”林小川内心有点小惭愧。
那天，他在台球厅遇到白桥，虽然自己出手救了她，但心中真的还是把她当成顽固不化的不良少女。
“没想到是为了赢奖金给妈妈买生日礼物。”
这时，钱玉又道：“那孩子跟我说了，你在台球厅救了她。怎么说呢，感觉，这一点钱根本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
林小川却是缓缓摇了摇头。
“如果我做的这些事情都要用金线来衡量，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难过。”
钱玉愣了愣。
“钱，你留着，你们母女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吧？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足够了。”林小川咧嘴一笑，又道：“帮助别人能使我快乐。”
呼
钱玉深呼吸，然后把钱重新放回自己口袋。
“我知道了。再次表示感谢。”
“嗯...我只有一个问题。”林小川突然道。
“什么？”
“你现在还在做吗？就是那种工作。”林小川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