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副艇长波尔挠了挠头,有些懵逼,轻声打破舱内的安静:“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汉语?
好吧,这玩意儿学起来,简直比遭遇俄罗斯亚森级第四代攻击核潜艇更令人头疼。
“你所说的忧患意识,这句在两千三百年前被创造而出,流传至今,我最喜欢这句话。”
艇长约里笑了笑:“继续等待,今晚凌晨12点上浮到海面,停留10分钟,让大家喘口气,副艇长,指挥权暂时转交给你,我要去休息一下。”
“没问题,艇长!”波尔举手敬礼,小声报告道。
潜艇官兵的生活,世界通用法则,一切皆需尽可能的小声,想象之中的大声喧哗,压根不可能存在。
大声?
等着抄一天一夜的纪律条令吧。
……
时光悠悠,眨眼之间,已是近大气,气温已是零下二十五摄氏度。
“马上就到弗罗厄德角了,两天之后即将抵达目的地,这船我是坐够了。”
船舷边缘,金属栏杆已然结冰,周海身穿厚厚的红色羽绒服和保暖裤,佩戴标志性的大帽子,御寒衣物全套齐全,望着前方数十海里之外屹立于陆地之上的高耸灯塔,摇了摇头,叹气道。
弗罗厄德角,南美洲最南端的位置,隶属于国土狭长的智利,经过二十二天的漫长航行,穹风号披荆斩浪,终于抵达这里。
说实话,周海刚开始体验到坐船的新鲜感之后,后面的生活就变的非常无聊。
缓慢!
慢到令人头疼。
一天24小时,只能航行约九百公里的距离,远不如一小时飞九百公里的歼-10d‘火龙’,更比不上民用航班。
可惜,搭乘民航客机先行抵达阿根廷的方案压根行不通,没办法,双方之间没有航班直达。
至于转机?
先不谈保密,四个空军战斗机飞行员踏上他国领土的机场,想咋地?
出了点事,谁能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