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尧下楼，傅染站在那里，全身心都空荡荡的，四周也是空荡荡的。
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样。
她走到浴室里，拿冷水泼着自己的脸孔，再看着镜子里她看到一张苍白如纸的脸
再次下楼时傅染已经恢复了正常，缓缓走下楼，唐尧本来是在看报纸的立即就起身替她拉开餐厅，扶着她坐下。
傅染坐下后，淡声问他：“你怎么不去公司，我听安娜说这些天你很忙。”
事实上安娜是这样说的，说是唐总后面得出国半个月半个月，傅染觉得家里的空气应该都会净化很多。
唐尧有些意外地看着傅染，大概是没有想到安娜和她会有所交流。
他笑了一下，“你平时都是和安娜联系，盘查我吗？”
既然她决定留下了，所以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怕我出去打野食，所以收买我的秘书，嗯？”
“你会吗？”傅染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唐尧的面上，将这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又抛回给他。
唐尧笑了起来，笑得匈膛那里微微震颤着，将笑声低低传出来。
他的俊眉微微一挑：“你觉得呢？”
竟然又是推给她。
傅染抿了下唇，没有理会他径自说：“安娜找你我接了个电话，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