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华过来，还是先到了楼上。
章伯言淡声说：“莫南笙在楼下，她要求两个亿的基金投资。”
明显的，章华被闪了一下，才慢慢地开口：“莫南笙的脸没有那么大吧，她也弄不出这主意。”
章伯言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这事情我交给你，明天就将钱拨下去。”
他沉吟着开口：“我怀疑小北和莫南笙在一起。”
章华皱眉：“不会吧！她们向来是死对头。”
章伯言没有接话。
章华前前后后地想，挑了下眉：“我会让人跟着莫南笙，看着她的动静。”
“不要限制她花钱。”章伯言淡声开口。
如果小北真的和莫南笙在一起，哪怕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希望，他还是希望小北能活得至少衣食无忧。
如果她们在一起，如果莫南笙回头的话，那么小北也有人照顾。
章华最是知道他的，点头：“我明白了章总。”
章伯言又低声说：“不要逼得太紧，不要吓到她。”
章华嗯了一声，缓缓下楼。
莫南笙见到他，就像是见到琪琪一样。
琪琪是她的跟班，章华是章伯言的跟班，身份相当，她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章华扶着领带坐下，将笔电放在茶几上，修长的手指啪啪地打着字，“如果是基金运作的话，我们需要做的工作很多，首先，各个职务必须有人即使不是专职。”
听得莫南笙头晕脑胀，加上吃了东西喝了果茶，昏昏欲睡。
没有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还流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