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仲羽目光一直盯着唐馨。
她害怕极了，她害怕唐馨将她陷害妈妈的事情说出来，她一动也不动，声音很小：“妈，我没有带钱。”
章夫人皱眉，直接看向了郝局：“郝局，你有没有？”
郝局一愣，随后就打着哈哈：“有有有，买烟的零钱，还是十块二十块的，没有办法，太太管得严啊。”
说完，还真的数出了二百块的零钱，郑重地交给章夫人，一边劝慰着：“男人风流些没有什么，替万山兄弟结清了就行。”
章夫人接过来，将那些钱扔在唐馨的身上。
那个侮辱啊，是唐馨这辈子之最。
莫小北那一刀刀割在她身上时，她都没有这么难受。
生不如死，说的就是她现在这样。
更何况，是在她面前。
唐馨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章夫人。
章夫人的声音很冷：“唐小姐，章家不欠你的了，万山睡你一觉，外面的女人就是这个价。但是唐小姐欠章家的，欠我的还没有还。”
唐馨的身体挪了一下，“你想怎么样？”
“赔命。”章夫人的声音凛然，“要不然呢？”
一旁的章仲羽的心跳提到了嗓子眼，她害怕得不住地颤着身体，“妈，妈，杀人是要偿命的。”
章夫人一下子就推开她，“这种人，不值得偿命，死不足惜！”
留在这世上，也只是害人罢了。
章夫人拿起自己的拐杖，爱惜地抚触着，声音轻轻地对着一旁的郝局说：“这根拐杖跟了我２０年了，现在终于可以放下了。郝局，将仲羽带走，我不想这样血腥的场面被她看见。”
郝局莫了下鼻子，“嗯，也是，小姑娘万一留下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说着就捉着章仲羽的手臂，朝着另一侧的警车走去。
“妈，妈。”章仲羽不住地叫着，她害怕，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