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摸不到他的心思，也不敢用词太过，“也不算是很差吧，不过……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出色。”
“那……您有没有觉得，现在的许心安和以前的许心安，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叶惟南试探道。
“这……”白洁皱眉，“要说起来还真得很不一样。以前这孩子吧，少言寡言，眼睛都不敢看人，整天就坐在椅子上，上课从来不回答问题，可是最近简直是天壤之别……”
“最近”叶惟南眯起眸子，“是什么时候”
白洁仔细想了想，“差不多，也就是您到学校之前没几天吧！我记得那是四月份月考之后，她英文考得惨不忍睹，那天我们学习新课文，她早上迟到，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在家复习英语。我哪信她当下就让她把课文读一读，您猜怎么着，那丫头翻开书本，读得熟练无比。我猜，一定是您帮她请了英文老师吧”
叶惟南不置可否地一笑，“别的学科呢，她的语文怎么样”
“语文也不错，这次期末考试，语文和英语她都是全年级第一。不过，理科的成绩差点……尤其是高数，之前几次月考成绩都还不错，这次就一般。当然，您不用担心，心安是个聪慧的女孩子，只要好好补习，一定能很快赶上来。我知道几个课外补习班，只要心安都有兴趣，我都能帮她安排……”
白老师力表忠心侃侃而谈，叶惟南的目光却是越来越深沉。
没错。
以前他们上高中的时候也是一样，安安就是文科强人，语文、历史、英语、地理……无一不精，偏偏在数学上不太灵光，高数一向是她的弱项。
照白老师的说法，这个许心安突然变成英语强人，从原来的土包子变成现在这个厉害的丫头，刚好是安安去世的时间段。
从特长到性格、笔迹、再到平常的小动作……现在的许心安都与他的安安十分吻合。
所有的细节都在证明他的猜想，叶惟南握着酒杯的手指缓缓收紧。
这个世界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一定是她，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