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谢凯质问齐正山。
钱胖子倒在一边倒是鄙视这两个货不已，“为了钱，这些混蛋连灵魂都能出卖，香江街头小混混，随便给点钱，爹妈都能干掉……”
“你不也是一样么？为了拍boss马屁，把你儿子都改姓了……”齐正山更鄙视钱胖子。
钱胖子一听，自己至于拍兄弟的马屁？
“谢奇可是谢凯的……乾儿子！”眼看要说漏嘴，看到旁边正在逗谢奇的李丽瞬间变了脸色，钱胖子在关键时刻反应了过来，“再说了，我跟他是兄弟，你要不跟我姓钱？”
谢凯着实无语。
这都哪里跟哪里。
“我这是柳总帮忙给改的。他说我当时因为染着黄毛，所以才有了这机会，确实从那之后就开始发财了，叫黄大发没毛病。”黄大发很自豪。
把柳东盛抬出来，其他人也就没法说什么了。
柳东盛给的建议，能是拍马屁么？
倒是钱胖子跟齐正山，这两个家伙有问题。
“行了，你们研发中心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吧？”谢凯懒得再去纠缠这事儿，直接询问游戏研发中心。
黄大发小学都没毕业，但是却成为凯胜研发中心负责人，柳东盛怎么想的，谢凯也不知道。
无论管理经验还是学历什么的，根本不够格，管理了这么几年，没有出任何乱子，甚至还让研发中心负责游戏开发的各国技术人员服气，这已经证明这人有能力。
“老闆放心，现在咱们跟卡普空、任天堂、暴雪公司等公司死磕，所有游戏开发都是高度保密，而且大陆生产能力庞大，他们只能跟着追赶……”
说到这，黄大发一脸自豪。
这点是其他人没法比的。
如果不是柳东盛扶持，他依然在街头打打杀杀的。
“不要骄傲自满，搞这个行业，只要有任何一个决策错误，都将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机会，一旦失去，就不会再有了。”谢凯警告着黄大发。
他从来不以学历跟经验来看人。
很多时候，创新思维很重要。
黄大发知道自己的劣势，所以他一直很谦虚，跟别的小混混不同，不仅拚命补习各种文化知识，学习管理经验，更重要的是，他这位研发中心最高负责人，把自己摆在服务的位置。
这也符合404的管理模式。
管理人员，是为技术开发人员服务的。
黄大发不懂开发，不懂立项，每一款游戏开发出来，他都找香江街头的小混混来试玩，如果玩家觉得不好，直接ass掉。
这也是为什么谢凯能容许他一直管着自己唯一产业最核心部门的原因。
“老闆，放心吧，现在我们的游戏开发创意，很多都是来自全球冠军争霸赛的人员，所有的创意，我们都搜集，为了不被竞争对手知道，不到游戏上市，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开发的什么游戏。每个项目，一旦立项，除非完成测试上市，开发人员都不会离开……”
“不让他们离开，他们能乐意？”齐正山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暴发户。
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完全是无法想象的。
所以，他活得很累。
谢凯只要开口的项目，都是关係重大，不能泄露出去，每次都是他亲自布局，最后收割的时候才会让手下人介入，避免提前被人知道。
要是他的手下也能这么老实，他多轻鬆。
“有什么不可能的？开发游戏的人，大多数都是宅男，游戏开发的时候，都是他们感兴趣的。平时给的薪资够高，每个游戏开发出来根据销量提成……完成后，不管市场反应好不好，带他们去马杀鸡啊，喜欢什么av女星，都给他们找来……”
黄大发很得瑟。
这些都是混混们经常用的手段。
收买手下，无非就是钱跟色，再加上义气什么的。
“收敛点，别到时候被人坑了还不知道为什么。树大招风，要搞咱们的人可是不少……”谢凯皱起了眉头。
黄大发这些手段都是比较偏门的。
到时候把游戏开发技术人员都给带坏了。
“老闆，放心吧，这些我都考虑了的。”黄大发知道老闆不喜欢这些事情，也就没有再多说了。
“行了，研发中心准备独立出来，到时候跟凯胜属于平级单位，职业经理人这块，选择了后，找廖总审核。”谢凯见黄大发一脸兴奋，直接让他滚蛋了。“研发中心，准备进入计算机游戏开发领域，这点，你自己要是做不好，就给我找专业的人员。”
没有等黄大发诉苦，谢凯就把他赶走了。
连饭都不留他一起吃。
有廖卓林审核，他不担心，何况还有基地的监管部门盯着呢。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用他这样一个街头混混，很多东西，确实是我们没法比的。”钱胖子幽幽地说到。
“为什么？”齐正山依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