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野失笑，提着纸袋走向洗手间。
“周涛，你帮我把工作处理一下，我马上要走。”
“好！”
周涛答应的时候，穆天野已经走进洗手间，简单冲个洗，套上宁小菲帮他准备的衣服——简洁到极点的白t恤，素蓝色牛仔裤。
垂脸看看身上的衣服，他抬眸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男人头发微湿，稍微有点乱，不似平常里总是把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严谨，透着少有的随意和慵懒。
简洁的衣饰包裹着漂亮的倒三角身体，舒适而不失美感，柔软的棉质布料，让人觉得极是放松。
从十九岁时接手这个公司，这么多年，他一直是正装加身，已经有多少年没有穿过牛仔裤。
随便抬手抓抓头发，他笑了笑，也没有去梳理他，就这样随意地走出洗手间。
办公室内，周涛刚刚把桌上的文件整理好，听到声音，本能地向他转过脸。
一眼看过来，顿时怔住。
跟在穆天野身边这么多年，这可是周涛第一次看到他穿成这样。
“咳！”
穆天野轻咳。
周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着收回目光。
穆天野抬手抚抚头发，抓过桌上的手机走向出口，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身看向周涛。
“周涛！”
“恩？！”周涛转过脸，“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我只是……”穆天野伸手拉了拉t恤，“我穿这个，是不是……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