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季墨按住叶乔的胳膊，示意她稍安勿躁，“欧总监，我们是真得一点机会都没了吗？”
“哎——”欧立华长叹，“我也不怕和你们说实话，刚刚我去找听了点消息，听说……对方公司的老总，帮着我们台长儿子搞定了出国上学的事儿，你们也知道，现在这世道……”
后面的话，欧立华没说，大家却都是心知肚明。
“总之……”欧立华站起身，“真是对不住各位，这事儿……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不过是一个总监，对方是台长，胳膊怎么可能拧得过大腿。
“您太客气了。”宁小菲微笑起身，向他伸过手掌，“不管怎么样，这次都要谢谢您，能后……我们有机会再合作！”
宁小菲这么客气，欧立华反倒越是汗颜。
“宁小姐，其实说真的，我特别看好你们这个项目，可是这世道……”意识到自己粗口有些不合适，欧立华忙着收住话头，“中午我做东，几位一定给我这个面子，要不然，我这心里头我真是过意不去。”
苏莹是他的好朋友，宁小菲等人虽然接触不多，可是这几天来也与她打过电话接触过几次。
小姑娘年纪不大，却是个认真做事的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和名气傲慢，一直是虚心求教的姿态，让欧立华对她也是十分欣赏。
可是欣赏归欣赏，谁叫他不是台长？！
“要请也我们请您，改天我做东。”宁小菲收回手掌，“您人贵事忙，我们就先走一步。”
事情已经黄了，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几个人相继从沙发上起身，欧立华也只好将几人送出来，一路送到电梯口，还在不停道歉。
对方一脸歉意，就连一向口直心快如叶乔也说不出责怪的话，只能垂头丧气地跟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