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一丝动摇。
仔细想，确实从一开始她就对他有所保留，因为他太危险强大，又抓摸不定，让人看不透他的感情。
她就算慢慢与他亲近，心底也是保留了一丝戒备之心，随时准备撤退。
可是，她这样做错了吗？
事实不是证明，她做对了吗？
“帝师大人又在玩什么把戏，突然这么煽情，真不像你的风格。”她微微讽刺，清冷的眸冷淡的望着他，“不如直接点，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一副躯体吗？”
他凤眸阴沉下来，猛然扳住她的肩膀，凶狠盯着她：“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对你的感情都是假的？曲灵珑，你不识好歹。”
“是，我不识好歹，也好过你这种反复无常的暴君。”
曲灵珑霍然抬头，愤怒的视线毫不畏惧的对上他，双眸凌厉如刀。
“你若要玩那就直接来，我还比较看得起你。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还不是任由你为所欲为，想对我冷就冷，想热就热，想得到就得到。你现在占有我，我就当狗咬了。但你竟然还想让我的心也臣服你，未免玩得太狠了，你到底有什么资格？”
“你觉得我在玩弄你？”秋水溟愤怒妒忌的眼神稍微冷静了下，蹙起眉，若有所思。
曲灵珑越发怒：“难道不是吗？你的记性就那么不好，忘了对我做过的事？还是说你就是天生反复无常，把人当傻子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曲灵珑错愕的望着他，他竟然还好意思问。
如果刚才他那般激烈的妒忌情绪和质问，让她的心有一丝动摇心软，可只要想起他维护伽若梦，狠心一掌将她打得吐血。
她的心，就难受得无法原谅。
“你为了伽若梦，打了我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