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快要哭了，“夜慕白，我累了。”
他的声音温柔了些：“温远，睁开眼睛。”
她不肯，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她不会让他得逞他的恶趣味。
夜慕白低笑了一下，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放在面前的洗手台上背对着镜子，他凑过去，轻笑：“这样清掉有些浪费。”
温远哀叫一声，伸手按着他黑色的脑袋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真的是太没有节操了。
她睁开了眼睛，却忘了对面也是镜子，那一幕简直是不能看了……
事后，她的腿软得一下也不能动靠着他平息，好在他也没有继续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为她拉好衣服，“抱你回去睡觉，嗯？”
温远按着他的肩膀，“我冲一下吧，你碰过了万一明天夜茴感染。”
他就低低地笑了一下，似乎是很愉悦。
这一个月来，温远也很久没有见着他这样高兴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事情取悦了他，明明就是很恶趣味的事情，也有些下流——
男人都喜欢这个吗？
她咬着唇，撑着他下来也拒绝了他要一起洗的邀请，自己去冲了一下。
冲完了回到卧室她换了一件睡衣，夜慕白还没有睡，正倚在床头在刷着手机，看见她回来了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睡觉了。”
温远慢慢地走过去，躺在他身边，闭上眼睛的那瞬间，她想——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