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做了错事。
她还小，他怕做出这些事，吓到她。
等到她还大一点，彻底的盛开绽放了，他就让她彻底变成她的人。
“小五？”
战天臬发现躺在床上的乔楚一直没出声，有点不对劲，“怎么了，真这么胆小，吓着你了？”
乔楚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双手也死死握成了拳头。
脸色也阵阵发白。
战天臬皱眉，“小五？”
他伸手要去拉她，乔楚忽然爆发，“别碰我，我没事。”
战天臬一愣，发现她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他脸色一沉，强行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你到底怎么了？”
乔楚躲开他的手，“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刚才，脑子里忽然闪现乔芷萱给她下药，把她骗到酒店的房间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占了她的身体的事。
那些模模糊糊的画面，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不放在心里了。
可刚才战天臬对她做出那些亲昵的事，那些糟糕的记忆，忽然一下子就出现在她的脑袋里。
战天臬拧了拧眉：“什么事？”
乔楚开始烦躁，“不好的事，就像你刚才对我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我不想回忆！”
战天臬一下子愣住。
就像你刚才对我做的那些不好的事？
他脸子顿时阴沉下来，拽住她的手腕，“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