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星澜一直坐在车上,透过深色车窗膜看着外面那打了鸡血似的的同伴,对这种突然爆发出来的主人翁责任感感到很不爽。
石涧仁不在,这主人翁不就是自居老板娘的态度么
虽然打一开始,倪星澜就认了这命,但最近不是说好的不可能么
难道这就是宿命
齐雪娇才不相信什么宿命呢,这会儿满脑子劳动人民能战天斗地,谁要是敢挡在面前阻挠,那就革了他的命
虽然这姑娘一本正经黑着脸说话,但还是一长相妩媚的秀丽容颜啊,坐在办公室里的眼睛一亮站起来:你是这里的负责人么
齐雪娇凛冽起来石涧仁都只能兜着走:我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吊儿郎当那个原本在试图从副驾驶玻璃看后面坐了谁,现在也走过来,有种包抄的味道,齐雪娇只是冷眼看看,双手抱在胸前,理论上来说,这是个很好的掩饰动作,掩饰她随时可能动手的起势。
只是她往往忘记了这个动作也把她本来就有点醒目的胸口抬得更惹眼,一脸痞气的那个都忍不住有个咽口水的动作
齐雪娇更厌恶了,眼神不善的盯着对方。
如有实质的眼光还是逼得这个男人只有抖抖肩膀应对:我是治安消防科的,你们消防设施不过关,要罚款
齐雪娇有点诧异的转头看了看仓库,偌大个空荡荡仓库除了四壁就是屋顶,除了用轻质隔板在这个门口角落隔了个临时办公室出来,其他现在都是空着的,一点物品和设施都没有,这需要消防又或者说谁会在这个地方装消防设施。
身为军医,她还真不了解消防,也不清楚治安消防科是个什么设置,是不是应该有军人存在,但眼前两人的做派她就觉得不对:把你们的证件拿来我看看。
吊儿郎当的那个在侧后方,没看见她的脸跟胸,漫不经心又充满挑衅:你说看就要看你是哪根葱,懂规矩的可以私了,等有关部门把罚单开下来,那就是没有几万块下不来的事情了。
齐雪娇终于回头气得笑了:是么私了多少钱,罚单又是多少钱
一脸痞气的没了目光直视,终于肆无忌惮的在面前女人身上周游一圈:不着急嘛,先一起吃个饭你们也是到县里来投资的成功企业家,需要我们这些职能部门保驾护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