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炙热的目光在大殿上的众人扫了一团,最后才停留在顾秉谦等几位阁老的身上:“几位爱卿,不知尔等对江宁侯所言之事是如何看的啊?”
顾秉谦长吸了口气,这才神情凝重的说道:“若果真如同江宁侯所说,台湾确实不失为一块宝地,以臣观之,至少可以安置数十万乃至上到底,还是屁股决定脑袋的问题。
官员们都是很现实的生物,若是只在台湾设立一县的话能塞得下几个官员?可若是设立一府的话那就不同了,光是正四品的知府就有一位,下面还有同知、通判、推官、经历、照磨、司狱、知州、判官、知县等等五花八门的官员至少会多出几十甚至上百个官职,这么一大笔资源简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是多大的好事啊,他们吃撑了才反对呢。
看到这样的情形,韩爌和顾秉县、朱国桢俩人对视了一眼,齐齐轻叹了一声,他们固然身为内阁首辅,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跟满朝的官员对着干啊,没看到那些最痛恨杨峰的东林党们也全都当了哑巴了吗?在这种事情上,谁要是反对那就是所有读书人的敌人。
今天的朝会结束后,看着满朝文武三三两两的结伴退朝,虽然他很想立刻回家看看许久未见的郑妥娘和线娘主仆二人,但无奈大老板硬要将他留下来,他也只能推迟回家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