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这里到都有救生员,我不会有事的,你去吧。”江若涵笑着挥手赶他,男人笑了笑,戴好雪镜,撑着雪仗矫健的滑走了。
江若涵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抓着雪仗起身,继续笨拙的练习。
她滑了一会儿,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就去第一个滑道挑z自己。第一个滑道的坡度的确不高,才几度,让人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江若涵信心满满,跟周围一群学者一样,勇敢的往下!
“啪嗒!”出师未捷身先死,她才刚冲出去人就摔倒了。滑雪可真不是人做的运动啊,也太困难了。
不过江若涵并没有灰心,爬起来继续挑z。如果因为害怕摔倒而不努力,那么是永远都不会有进步的。
可是她一次次的摔倒,也太丢人了。
忽然一个人影矫健的从她身边滑过,那动作好利索啊。江若涵坐在地上羡慕的看着人家,看着他冲下坡道,然后又从另外一边的坡道冲回去,接着又从她这边冲下。
不过这次他没有直接冲下去,而是在她身边停下,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带着头盔和黑雪镜,她也戴着雪镜,她完全看不清他的长相,可她能感觉到,他在嘲笑她。
是在笑话她笨吗?
江若涵微皱眉头,撑起身子埋头自己滑自己的。
那人站在她身边并没离开,嘴角噙着看好戏的弧度,盯着她犹如小儿学步笨笨的动作,雪镜下的一双黑眸闪着戏谑的光芒。
江若涵本来不想理他的,可是他一直盯着她看,又一直跟在她身后,那视线如影随形,就像甩不掉的苍蝇一样,让人好心烦啊。
她停下动作,回头生气的瞪着他。
无声的对他说,你这人好莫名其妙,不滑你自己的,盯着我看做什么。我是不会,是很笨,不过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笨是我的事,你嘲笑我就算了,干嘛还要一直跟着我。难道你是神经病,是疯子吗?!
江若涵气咻咻的瞪着他,男人忽然动了动,当着她的面做了一个简单的示范。
她微愣,什么意,他是想教她滑雪吗?
哼,她才不稀罕!
男人也不在意她的不领,又对她做了一个慢动作的示范。江若涵从来不是爱计较的人,既然对方都好心教她了,她也不再生他的气。
或许是她误会他了,他并没有嘲笑她的意,只是太好心,所以想指点她一下吧。
放下成见,她模仿着他的动作:“是这样吗?”
男人点点头。
当她做的不对的时候,他就摇头。他一直用点头和摇头跟她交,就是不说一句话。
江若涵心想,他为什么不开口说话?
是因为这里空气太冷,他的嗓子不舒服,所以不便开口吗?
也许是这样的,这里的确太冷了,现在她累得也不想说话了。说一句就要半天,感觉肺活量完全不够。
江若涵在他的指导下,很快就能自滑行一段距离。她从上坡飘下去的时候,那感觉好刺激,好轻盈啊。
就好像骑着自行车从山上冲下似的。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滑雪,这项运动真的很好玩。
在半坡的时候,她慢慢稳住身子,回头对他笑道:“谢谢你啊,我已经会了,你去自己玩吧。”
她刚说完,脚下的滑板突然滑动了!
江若涵吓得失去了重心,赶紧想用雪仗稳住往下冲的趋势。
可惜她已经慌了手脚,根本就稳住不住身体了,只能胡乱的往下滑,方向渐渐失去准头,眼看着就要朝旁边的防护网撞去。
真是个笨蛋!
怎么可以停留在半坡回头跟人说话呢,就算要停下来,也要用雪仗稳住身体才是!
这个笨蛋!
男人犹如猎鹰一般迅速冲下去,在她即将撞上防护网的时候伸手拉住她,不过她穿的太厚了,她笨重的身躯撞在他的身上,男人脚下不稳,拉着她一起滚了下去。
还好他迅速丢掉雪仗,抱住了她的身子,尽量控制身体横着滚下去。b免了让她扭到脚,扭到腰,或者是扭到脖子的悲剧发生。
当落到最
江若涵低低吸气,还有一些头晕目眩。
她身上的男人好重,她无力的推了推他的身子,他却一点都没有起身的意。
难道他也没力气了吗?
江若涵微微睁开眼睛,透过雪镜她看到的是男人抿成一条线的薄唇。
她正想跟他说声谢谢,突然,他的头低下——
毫无预兆的,他吻住了她。
江若涵吃惊的睁大眼睛,没想到他会占她的便宜!
她的脑袋空白了好几秒。
随即她清醒过来,羞恼的推他的身体。
可是他太沉重了,她根本就推不开他。
这人是谁啊,懂不懂尊重他人?
他是跑出来的神经病吗?
江若涵正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他,猛地,她感觉到了他带给她的悉气息。
轰——
她惊愕的睁大眼睛,随即就是更加激烈的挣扎。
然而,他却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混蛋,给我滚开——”
“你再不滚,我叫人了!”
不管江若涵如何威胁,他都稳如泰山。
第55章碍眼
江若涵一直的挣扎着,可是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不像他,永远有用不完的体力,也不像他那样有那么大的力气。
而且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不放手,就像牛筋一样,你越是拉扯,它越是收缩。
场面似乎有些失控。
这里是公共场所,很多人在这里练习滑雪。
尽管他们滚到了最底下,但仍会有人滑下来看到他们的行为。
他脸皮厚,天不怕地不怕,或许不怕被人撞见这丢人的一幕。
可是她丢不起这个脸,她怕了他还不行吗?
江若涵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不,她很不得此刻手中有把,削掉他作恶的根源!
……
抬头盯着天花板,江若涵的身子一动不动,仿佛被这寒冷的空气给冻僵了。
猛然脖子一痛,她知道他又属狗了!
“阮逸风,你果然属狗吗?!”江若涵气愤的大骂,回应她的是‘狗’更凶狠的啃咬。
就在江若涵快要承受不住,即将爆发的时候。
他突然抬起头,镜片下的黑眸注视着她,跳跃着还未平息的火焰。
“我没想到你这么无耻,我们都离婚了,你还对我纠不清!你别忘了,颜悦也在这里!”他既然在,那么那个红衣服的女人肯定就是颜悦了。
男人邪气唇,满不在乎。
江若涵狠狠的瞪着他,红肿的唇瓣几乎都要被她要咬破。
他们僵持了几秒钟,男人放开她站起身子,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江若涵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在打颤。
那个混蛋,王八蛋!
她深吸一口气,人又跌回地上,了好一会儿身体才不再那么发抖。
“这是你的雪仗吗,收好了,别弄丢了。”一个好心人滑着滑板下来,把她弄丢的雪仗递给她,又滑走了。
江若涵握着雪仗再次站起身体,离开了滑雪场。
她没有继续滑了,而是去换了衣服,还了租的滑雪装备,坐在休息区等萧琅他们出来。
脖子上的吻痕很醒目,幸好今天穿了高领的毛衣出门,她再放下长发,吻痕就能彻底被掩盖住。
在休息区没有等多久,萧琅就出来了。
男人已经换了衣服,他提着黑大衣朝着她走来,修长瘦的身躯比模特的还要完美。
每一个步伐,都漫不经心,随意悠闲。
“什么时候出来的?”他在她身边坐下,侧头问她。
“没一会儿。”江若涵微微一笑,脸很正常。
“学会了吗?”男人继续关心的问,她点点头,“差不多了。”
“下次再带你来玩。”
江若涵笑笑,心想她不敢再来了,万一又碰上阮逸风怎么办。
“我去买杯热饮,你等我一下。”萧琅把自己的大衣递给她,起身去柜台那里买喝的。
江若涵的膝盖上搁着他的衣服,感觉他的衣服好大,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雅气息。跟先前扑在他的身上,闻到的气息是一样的。
他把衣服给了她,她不好放在一边,只能一只手放在上面,轻轻按着。
江若涵笑笑,心想她不敢再来了,万一又碰上阮逸风怎么办。
“我去买杯热饮,你等我一下。”萧琅把自己的大衣递给她,起身去柜台那里买喝的。
江若涵的膝盖上搁着他的衣服,感觉他的衣服好大,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雅气息。跟先前扑在他的身上,闻到的气息是一样的。
他把衣服给了她,她不好放在一边,只能一只手放在上面,轻轻按着。
阮逸风和颜悦也换了衣服走出来,他们的身后还跟了许漫等人。
一群人衣着光鲜,都是俊男靓女,他们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耀眼的发光体,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焦点。特别是走在最前面的阮逸风,和挽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的颜悦。
他们两个就像得到上帝的宠爱一样,不光拥有绝的容颜,还有完美强大的家世。
所有见过他们的人都会发出惊叹,真是天生的一对啊,简直是绝配了。
江若涵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的出现,她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和阮逸风漆黑的眼眸对上。
男人薄唇微扬,眼里闪着只有她能看懂的幽深光芒。
可是她的眸子却b澜不惊,淡淡收回视线,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风,那不是江若涵吗?她怎么也来这里了?”颜悦望着江若涵,细的眉毛微皱,眼底闪过一抹谁也看不见的厌恶。
身后的许漫简直就是她肚子里蛔虫了,立刻冷哼道:“走到哪里都有她,真是阴魂不散!”
“漫漫。”颜悦回头无奈的看她一眼,许漫撇撇嘴,又笑嘻嘻道,“好了,算我说错话了,她跟我们没关系,以后谁也别提起她。”
“风,要不要过去跟她打个招呼?”颜悦看向身边的男人,他表正常,眼神还是漆黑冷漠,显然不在乎江若涵的存在。
“有必要吗?”男人垂眸看向她,淡淡唇。
颜悦顿时笑脸如花,“那我们去吃饭吧,今天一直跟他们比赛,都饿死我了。”
萧琅买了两杯热饮过来,他正好从阮逸风他们面前经过。看到他们这群人,他只是顿了顿,接着若无其事的走到江若涵面前,把饮料递给她。
“谢谢。”女人接过杯子,把他的衣服还给他。
“走吧,他们几个还要玩一会儿,我们没事就先回去。”男人把衣服挂在握着杯子那只手的手臂上,另外一只手很自然的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往外面走。
江若涵垂眸看着他们相握的手,没有挣扎。
或许这只是礼节的牵手,什么都不代表。
“他们两个好像在一起了。”颜悦生怕身边的男人看不懂形势,开口解释给他听。
江若涵已经有男人了,你身边也有了我,所以不要对那个女人再存有任何心了。
阮逸风淡漠的眸子瞥他们一眼,拉回视线,并没有接她的话。
“不是饿了吗?都走吧,今天我请吃饭。”
江若涵坐上萧琅的车,男人发动车子,寻找话题和她聊天。
因为刚运动过,萧琅的身体还很热,他滑下车窗,吹着冰冰凉凉的冷风。
风很大,吹散了江若涵的头发,男人笑着侧头跟她说话的时候,猛然看到了她耳后几个刺眼的吻痕。
车子突然在边停下,江若涵不解的看向他。
“怎么了?”
男人抿着薄唇,眼神有几分锐利。
他伸手去撩她的头发,江若涵恍然醒悟,头猛地b开,不让他看到她的不堪。
可他的动作很坚定,伸手毫不犹豫的拉开她的长发,那几个吻痕更加醒目刺眼了,密密麻麻的,沿着她的耳后往下,延伸到了脖子上。
江若涵难堪的拉开他的手,头转向窗外,不和他对视。
“是他做的?”他问她,指的人就是阮逸风,她的前夫。
江若涵没有回答,萧琅沉了眼眸,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而这个时候,几辆豪华的轿车从他们身边嚣张的开过去。
第一辆车子里坐着的,就是阮逸风和颜悦。
“怎么办,看着真的很碍眼。”萧琅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话,也发动车子前进。
江若涵不知道他那话是什么意。
他是说她脖子上的吻痕看着碍眼,还是说阮逸风他们看着碍眼?
萧琅把她送到了小区楼下,目送她上了楼才开车离开。
江若涵回到家里,拿着睡衣去室洗澡。
身上的衣服,她赤身体的站在全身镜前,望着白皙肌肤上的点点吻痕,感觉非常刺眼。
萧琅说的碍眼,就是她身上的吻痕吧。别说他看着碍眼了,她也觉得碍眼。
她没想到阮逸风也会去滑雪,更没有想到他会认出她,会那样对她……
他们已经离婚了,他爱的人是颜悦,她和他根本就没有感,为什么还要吻她?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江若涵抿抿唇,垂眸打开红花油,倒了一些在手心里,然后在吻痕的地方缓缓按揉。
她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消除掉身上的那些吻痕。
只是她耳后和脖子上的那片肌肤,留下了一大片红肿。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显得特别突兀,就好像是一个丑陋的烫伤疤痕。
在室缓缓洗了澡,她裹着袍回到卧室,缩在被窝里,湿漉漉着头发,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今天滑雪用了她很多体力,加上被阮逸风欺压,此刻她更是身心疲惫。
躺在,她累得完全不想动,只想睡一会儿。
这一觉,她一直睡到了晚上才醒来。
外面的天已经很暗了,她的头发也被她压着烘干了。担心会感冒,她找了两片感冒药吃下,就去厨房弄吃的。
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她就给自己煮了一碗泡面吃。
坐在厅吃泡面的时候,萧琅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她接通电话,男人听出了她正在吃东西。
“现在才吃饭?”他惊讶的问她,同时抬手看看手表,都晚上八点了。
“嗯,太累了,回来就睡了一觉。”江若涵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
“在吃什么?”萧琅很自然的问,声音柔和,就像一个体贴的邻家兄长。
江若涵笑道:“煮了泡面吃。”
“别吃了!”男人立刻对她说,“你先别吃,等一会儿。”
“怎么了?”
“我帮你餐。”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江若涵还有一些不明白他的意,他帮她餐,难道他要让人给她送饭过来吗?
二十分钟都不到,就有人按响江若涵的门铃。同时她的手机响起,是萧琅打来的。
他说他给她的餐已经到了,让她出去签收一下。
江若涵跑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送餐的小伙子,他提着一个大大篮子,里面用塑料饭盒整齐的放着饭菜。
饭盒上写着‘皇家膳’几个字。
这是市最有名气的食府,在里面吃一顿饭至少也要花去几百块钱。江若涵接过饭盒,感觉手心里的食物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就如萧琅对她的关心,在她的心里很有分量。
“以后别吃泡面了,如果没时间做饭,就出去吃,或者跟我说一声,我来给你解决吃饭的问题。”萧琅在电话里关心的对她说。
江若涵坐在沙发上,手着饭盒,能感觉到热热的温度。从小到大,她得到的关心就很少。
爸爸很爱她,可是在她没有什么记忆的时候爸爸就走了,他给她的那些疼爱都在她的记忆里模糊了。
母亲同样爱她,然而自从改嫁后生了一个弟弟,母亲给她的关爱也打了折扣。
小的时候,母亲几乎是放任她自己去成长,很少给她关怀。
长大后嫁给阮逸风,本以为会得到丈夫的疼爱,却不想他对她完全没感,还总是无的对待她。
只有爷爷很关心她,现在她又得到了萧琅的关心。
江若涵的眼眶有些湿润,她弯唇笑道:“好,以后我不吃泡面了。”
那头的萧琅笑出了声音,“快吃饭吧,别让饭菜凉了。”
“嗯。萧琅,谢谢你。”
“不用气,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萧琅在电话那头温柔浅浅的说,江若涵的心里感到很温暖,一种被人关心着的温暖。
第二天是周末,江若涵不用去上班,要到下个周末才是她值班的时间。
早上醒来,她本打算去图书馆逛逛,就接到爷爷的电话。
离开阮家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她从来没有给爷爷打过电话,下意识的和阮家的一切断绝了联系。
就连爷爷她也不敢联系,就怕有人会说她是打着关心爷爷的旗子,继续和阮逸风藕断丝连。
接到爷爷打来的电话,江若涵的心里很开心,有多久没有听到爷爷的声音了。
“喂,爷爷,您好吗?”她接通电话,含笑问他。
阮安有些疲惫的笑道:“爷爷就是不好啊,若涵啊,爷爷生病了,想吃你做的南瓜粥,你来做给爷爷吃好吗?”
“爷爷,您怎么了?”江若涵忙焦急的问,阮安说他只是感冒了,什么都吃不下,就今天特别想吃她做的南瓜粥。
“爷爷,您等着,我马上就过来。”江若涵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她挂了电话,换了衣服就匆匆往阮家老宅赶去。
为了爷爷,她也顾不了别人的言蜚语了。
来到老宅,早有佣人等候在门口。看到她,佣人热的上前叫她江小。
“爷爷的况如何?”她一边跟着佣人往里面走,一边询问。
“这几天天气变化大,老太爷得了重感冒,怎么都治不好。吃什么都没味,每天吃只一点点食物,全是靠输液维持营养。就今天老太爷想吃你做的南瓜粥,江小,你一会儿劝老爷子多吃一些,胃口好了,他老人家的身体才好得快。”
“嗯,我知道。”
江若涵门的去了爷爷的卧室,一段时间不见,爷爷老了不少,苍白的脸十分蜡黄。
人年纪大了,稍微一点感冒都能要去他们半条命。
江若涵看得心酸,她微笑着上前,走到边。
“爷爷,我来看您了。”
“若涵来啦。”老爷子睁开眼睛,看到她的时候,浑浊的眼里有了几分光亮,“最近过得好吧,爷爷看你气好了很多。”
“爷爷,我很好。您生病了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您等着,我马上就去给您做南瓜粥。”
“去吧,我啊什么都吃不下,就特想吃你做的那个味……”老爷子开心的笑了笑,江若涵不敢耽搁,赶紧去厨房做吃的。
佣人已经把食物都准备好了,她只需要下锅煮就行。
南瓜粥的做法很简单,但每个人做出来的味道都会不一样。
江若涵按照平时的做法煮了一锅,就盛了一碗粥,端着回爷爷的卧室,坐在边亲自喂他吃。
阮安吃了两口就摇头说不想吃了。
江若涵急了,只吃两口怎么行。
“爷爷,您再吃一点吧,多吃点饭人才会有神。来,再吃一些。”
“不吃了。”老爷子疲惫的闭上眼睛,伸手去推,手失去了准头,直接伸进了碗里,同时也打翻了南瓜粥。
还是滚烫的粥全部泼洒在江若涵的衣服和裤子上,幸好穿的厚,但仍能感觉到粥的热度。
“江小,你没事吧!”站在旁边的佣人拿着纸巾赶紧来给她擦衣服。
江若涵放下碗站起来,用纸巾抹了抹,发现况更糟糕了。
南瓜粥是黄的,今天她又穿的是白的衣服和黑的裤子。
南瓜粥抹在衣服裤子上,一大片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沾上了什么污秽之物呢。
阮安微微撑起身子,对佣人道:“擦什么擦,还不带少下去洗一洗,把衣服换了!”
佣人和江若涵都愣了一下。
前者很快回过神,对江若涵笑道:“少,你跟我来吧。还是要换了衣服才行。”
江若涵抿唇没有说什么,跟着她走出去。
“江小,老太爷年纪大了,有时候会忘记你和少爷离婚的事。
偶尔吃饭的时候,他发现你不在,就会说:少还没回来吗?想下棋的时候也会说:去把少叫来,让她陪我下几盘。
每次我们提醒他少爷和少已经离婚了,他都会露出怅然失落的表。
第56章同样的手段
江小,老太爷是真的很喜欢你,今天你留下来住一晚吧,多陪老太爷说说话,他心里高兴了,没准病就好了。”
江若涵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爷爷对她太好了。
她点头道:“今天我会多陪陪爷爷,不过就不在这里过了。”
佣人见她答应,立刻笑逐颜开:“那就晚上回去吧,晚上我们安排司机送你回去。江小,你去室洗澡吧,你以前的衣服都还在,我们一直给你收着的。我去给你拿衣服,很快就来。”
说着,她推开她以前卧室的门,让她进去里面的室洗澡。
江若涵站在门口不进去:“洗澡就不用了,你把衣服拿来,我直接换上。”
“江小放心,少爷不在家。最近他都没有回来住,少爷他已经搬回自己的别墅了。你还是要进去洗一洗,你里外的裤子都已经弄脏了吧。”
江若涵穿的是两条裤子。
里面是一条薄薄的棉绒秋裤,外面是牛仔裤。一碗南瓜粥大半都洒在了她的裤子上,里面的裤子的确脏了。
而且她的黏腻腻的,的确需要洗一洗。
“那好,你快点把衣服拿来,我随便冲一下就行。”
“好的,我马上给你送来。”佣人笑着离开了。
江若涵走进曾经的婚房,并没有对里面的一切多看一眼。
她推开室的门,把门关上,然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不过她没有全部脱完,只了裤子,用纸巾沾了水,擦干净上被弄脏的地方。
外她已经了,室里的温度很高,她只穿着一件长款针织衫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幸好针织衫够长,恰好到她的,能b裹住她的身体,就像一件超短的连衣裙,不至于让她感觉她好像没穿裤子似的。
阮逸风被爷爷一个电话叫了回来,他修长的身影走进厅,询问一个佣人:“老太爷呢?”
“少爷,老太爷有些不舒服,已经睡下了。不过少回来了,她在楼上。”
少?江若涵吗?
阮逸风眉头微皱,佣人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对不起少爷,不是少,是江小。”
“她来做什么?”男人冷淡的问。
“老太爷身体不舒服,想吃她做的南瓜粥,就给她打了电话。”
“你说她现在在楼上?”
“是的。”
阮逸风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深,他不再问什么,大步朝着楼上走去。
他不明白她在楼上做什么,而他直接回了两人以前的卧室。
他心想,她或许是回来拿东西的。不过她的东西他都交给佣人理了,卧室里根本就没有她的任何东西。
阮逸风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奢华的大,被子整整齐齐的铺着,没有一丝风乱的痕迹。
房间里的东西她好像都没有动过。
男人走进去,正想着她人去了哪里,就感觉到室里有人。
室的门是繁复花纹的玻璃门,站在外面看不清里面的人,但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推了推门,门从里面反锁了,于是他改为抬手敲门。
里面的江若涵还以为是给她送衣服的佣人来了,她忙过来开门,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来啦。”
没有看到佣人的脸,看到的却是一张男人的脸。
这男人还是阮逸风!
江若涵惊愕的睁大眼睛,嘴角的笑容僵硬住。
她想都不想就用力关门,男人反应比她快,大手按着稍微用力一推,门就被他轻易推开。
江若涵被反弹地后退几步,她慌张地把双手交叉放在前,眉头紧紧皱着,防备的盯着他。
“你出去,我马上穿好衣服出来!”
阮逸风反手把门关上,剑眉微挑。
他盯着她此刻的样子,眼里有一抹意外和幽暗。
因为室温度太高,江若涵用发圈把头发盘了起来,扎了一个松松的丸子。
几缕轻盈的发丝垂在白的耳边,素雅中透着丝丝魅。
她纤瘦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却又修长的灰针织衫,圆圆的领口露出她优雅修长的脖子和致的锁骨,带着骨感的韵味。
尽管衣服有点宽松,不过仍然掩盖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特别是针织衫的长度刚好,巧巧的遮住了她的部,却又露出她白皙的。
她一双修长笔直的毫无遮拦,又白又细,又又柔软。
阮逸风眼眸幽暗,他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将一件针织衫穿出。
宽松的灰针织衫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遮还羞,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
……
阮逸风漆黑的眼眸有幽暗了几分,目光直直的盯着她,抬朝着她走去。
江若涵太悉他的眼神,他的一举一动了。
她几步退到墙角,眼眸惊慌的睁大,大声的呵斥他:“出去!马上滚出去!”
“呵。”阮逸风唇扯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他幽深的眸子幽暗直接地盯着她,打量她,毫不b让,像是优雅危险的猎豹正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引我?我出去了,你的计划不就失败了?”他的嘴里吐出露骨不堪的话。
江若涵气得脸发白:“谁在引你了!你快点滚出去,听到没有,不然我就叫救命了!”
阮逸风高大强壮的身躯突然朝着她扑来,她还来不及尖叫,他一只手已经捏住她的下巴,一只手圈紧了她纤细的腰身,手臂收紧,把她用力抱在怀里,让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留一丝缝隙。
“叫吧,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再说,我喜欢听你的叫声,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男人抬高她的下巴,全身紧绷,语气兴奋邪肆。
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就已经兴奋了!
“……”
江若涵紧紧咬着嘴唇,柔弱的身子在细细的颤抖。
她不会叫了,不会傻傻的去激发他的兴趣!
江若涵紧紧咬着嘴唇,柔弱的身子在细细的颤抖。
她不会叫了,不会傻傻的去激发他的兴趣!
她只是进来洗干净身体,换一干净的衣服而已,哪里会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回来了。
要是知道他会来这里,她死都不进来换衣服!
江若涵抓紧前的衣服,暗暗用力挣扎,“阮逸风,你到底是什么意,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喜欢的人是颜悦,你这样对我,就不怕对不起颜悦吗?!”
“呵,你引我,若是我对你无动于衷,岂不是不是男人?这不关我喜欢谁的问题,这关系我是不是男人的问题!”他嗓音黯哑的说,手放开她的下巴,掌心贴着她的手臂往下,来到她不盈一握的腰上轻轻捏了一把。
江若涵霎时绷紧了全身,光着的双脚微微垫着,脚趾紧绷抓紧光滑的地板。
她白了脸,抬手拍打他的身子,慌乱的大叫:“混蛋,我没有引你,我没有……”
她语无伦次的把前因后果说出来,她说她只是进来换衣服,根本就没有引他的想法。
可是男人听了她的解释,一点都没有相信她的意。
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他抬高她的身子把她狠狠冰凉的墙壁上,强壮的身躯像山一样压着她,迫切的传达他此刻激动的反应。
江若涵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也不敢乱动了。
“同样的手段,你曾经不是用过一次?”他眯起锐利的眸子,眼里闪着能将人吞噬的火热光芒。
江若涵愣了愣,“我不懂你的意!”
男人的手上她白皙光滑的脸蛋,缓缓往下游移,来到她修长优美的脖子,接着是致的锁骨……
“把你的手拿开!”江若涵羞愤的去拉扯他的手,他放手抓住她的手腕,凶猛地把她的手举起来墙壁上。
她的头被迫抬起,上身微挺,口剧烈起伏着。
“呵,我们的第一次,你不就是用了这种手段才发生的?”男人冷笑的说。
经过他的提醒,江若涵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发生的场景。领了结婚证以后,他并没有马上碰她。
而是在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他们才发生的关系。
记得那天在宴会上,她喝了不少的酒,身上全是酒味。
晚上回到家里,她晕晕乎乎的走去室洗澡,洗完后才发现没有带睡衣进来。
于是她随手抓了一条巾裹在前,正当她准备出去的时候,阮逸风就推门进来了。
当时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面对他的时候,她总是张,很慌乱。
所以看到他,她吓了一跳,手一松,巾也掉在了地上,她的身体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阮逸风同样也喝了很多酒,比她喝的还多。
看到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他的兴致瞬间被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女人的第一次都会记忆犹新。
江若涵犹记得那天的他带给她的一切感觉,热和震撼——
而且当时她疼得要死,完全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可言。
尽管那个时候她的身体是疼着的,不过她的心却很开心。
因为那时的她是深深爱着他的,就算是他给予的痛她都会欣然接受。
时过境迁,如今差不多的场景出现,她的心却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他还没有碰她,她就十分排斥他了。
说她当时是在引他,或许别人还会相信。
可是现在……
江若涵不冷笑道:“阮逸风,如果我要引你,就不会费尽心机和你离婚了!你的触碰我早就没了感觉,我去引别的男人也不可能引你!”
男人猛然沉了脸。
她想引谁,萧琅吗?
“真的没感觉?那我就试一试你有没有!”
阮逸风的薄唇扬起一抹嗜血掠夺的弧度,一双眼睛里蕴含了凶猛的狂风暴雨。
他强势低头——
“唔……”江若涵疼得皱紧眉头,小手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身体,眼里迸发出委屈羞愤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