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菁别过头去,不想再看着时夫人。
明明什么恶事都是她主导干的,最后却要说得好像她都是在为了时翼弦而考虑一样。
而且她很喜欢用道德来绑架时翼弦,从前总喜欢拿他过世的父亲说事。
表面满口的仁义道德,实则上哪一次不是在时翼弦的伤口上撒盐
子菁刚刚这么想到,时夫人就抹着眼泪:弦儿,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爸爸的事要是他在天上,看到你这样对待我,你说,他心里会有多么难过啊
我想,他会赞同我做的所有事。时翼弦终于冷冷地开口。
弦儿时夫人顿时激烈地问道,你什么都记得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失忆你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在故意报复我对不对
时翼弦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时夫人。
时夫人的情绪就终于激动了起来。
你你果然是的你果然是被这个女人蛊惑了就连你妈妈都不要了你你怎么对得起我,这么多年孤身一人,把你养大你怎么对得起
她说着,又要开始歇斯底里地撒泼了。
你要闹的话,今天就这样吧。时翼弦冷声道,丝毫不为她的行为所动,下次我们就直接法庭上见面了。
时夫人原本还憋着一大口气要发作,听到时翼弦这话,神奇般的就住口了。
子菁全程看戏,原本以为时夫人终于要把矛头对准自己。
没想到时翼弦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她偃旗息鼓了看样子,时夫人果然只是在做戏而已啊
会谈室里陷入了难言的寂静。
过了好久,时翼弦才又开口:你愿意的话,我们就可以继续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