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菁一脸冷漠:好吧,你是用新鲜开水灌了玻璃瓶,然后把它砸掉了吧
不止这样。时翼弦竖起一根手指,一副教导地语气,我发现开水灌进去以后,玻璃瓶烫到超过人体皮肤的承受温度。于是,我就
你不会又扔到自来水下面去冲吧子菁面无表情地打断他。
错,时翼弦指了指地上一个不锈钢盆子,我把它放到了一盆冷水里面
子菁:你初中物理老师的棺材板,恐怕要按不住了。
她走了进去,从时翼弦手里接过扫帚,然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啦,我房间里有热水袋的,不需要你干这种事了。
你怎么不早说时翼弦终于表示自己要被自己蠢哭了。
他居然把滚烫的玻璃瓶放到了冷水里去降温,接过瓶子爆炸,幸好他身手敏捷,才没被开水和玻璃伤到。
你也没问啊。子菁好笑地看着时翼弦,好了,谢谢了,去洗澡吧。这里我来收拾。
你肚子不疼了。时翼弦问子菁。
子菁看着他:洗了热水澡,好多了。
等时翼弦离开,她拖着一厨房的水,忍不住摇了摇头,又好气又好笑。
时翼弦洗好出来,发现子菁的房间门意外没关。
于是,他脸色安然地走了进来,轻车熟路地坐上了床,坐到了子菁的身边。
下去。子菁背对着时翼弦,只说了这两个字。
人肉暖宝宝来了,你让我下去时翼弦是不可思议地口吻。
我不想接吻,也不想有其他活动。子菁求饶似的说道。
时翼弦一笑,跟着躺下,他从后面抱住子菁,温暖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
晚安,宝贝儿,睡觉就是最后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