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之后,提灯的那个男人这才咬了咬牙,对着众人说了一句:“把纸笔拿来,我们还是给族里再去一封信。一来让族里清楚,不是我们临阵脱逃;二来,如果长老他们不愿意放弃这个镇子,愿意去请其他种族的原住民过来帮忙的话,那我们就继续等着就好了”
众人闻言,顿时眼睛一亮是啊,只要不是他们狐族的人,不是法系的原住民来这里,那么他们肯定能轻松地直接灭杀掉那些冒险者们不是吗到时候,镇子还是他们的说不一定,还能从那个冒险者的手里把魔力禁制盘给夺下来
到时候,这就是大功一件了呢
想到这里,众人也不犹豫,立刻就备上纸笔,由那个提灯的狐族男人直接写了一封信,然后用七彩蝴蝶送出了木屋。
而此刻的木屋外,魇箔流离和云腾万里俩正巧带着人走到这里,然后瞧见了那只镇子里唯一的活物七彩蝴蝶从木屋中飞出的画面,目光中不由的带上了一丝惊讶与好奇他们相互看了看,心下有了一些猜测。
然后由魇箔流离握紧怀里的魔力禁制盘,走在前面狠狠一个使力便推开了那扇木屋的房门,然后见到了正聚在屋内,目光诧异地瞪眼看向他们的那五个狐族的男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什么惊叫或者是慌乱打杀、奔跑之类的场面应该都是属于很正常的但很诡异的是,双方见面之后,时间却如静止了一般,双方的人都没有再动弹分毫,也没有出任何的声音。
仿佛大家都有默契一般,魇箔流离他们知道,自己面对的这五个原住民肯定就是狐族的人而狐族的这五个原住民也心领神会地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冒险者里,就有他们狐族最大的那个敌人冒险者,魇箔流离。
气氛,安静诡异地让人有些虚。
云腾万里怔愣了好半响,脸上顿时扬起了灿烂的笑容来,一边赶紧吩咐身后的玩家们迅把门外给堵上,一边越过魇箔流离,朝着那五个狐族的原住民们走了两步,任何带着浓浓的笑意开口说道:“各位,是狐族的原住民吗”
这不是屁话吗
狐族的男人们没有吭声,心里却是低咒了一声,然后冷着脸看着云腾万里,目光中尽是全戒备,郁闷与不顾一切准备拼命的毁灭气息。他们知道,只要和魇箔流离遇上,他们必然就是没有什么胜算可以逃离或者战胜的,一个魔力禁制盘便直接把他们的后路给绝断了,更不要说现在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冒险者直接把门给堵上了,他们连最后一分的机会都没有了
“咳咳咳........“云腾万里的目光在周围转了转,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然后朝着那五个狐族的男人又看了看,这才低声说道:”几位狐族的原住民,你们想要离开吗“
狐族的五个男人没有吭声,静静地看着云腾万里,他们觉得这个冒险者的面目实在是很可憎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居然还问出这种话,这简直是对他们的无情欺辱
士可杀不可辱何况,他们还是骄傲无比的狐族
云腾万里看着那五个狐族男人的脸色不太对劲,似乎有了想要拼命而动手的冲动,想了想,赶紧笑着对他们说道:”各位不要误会啊如果几位狐族的原住民,你们真的想要离开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现在我们这里有些条件,可以谈谈........自然,谈好了,你们要走要留,都是没有问题的”
五个狐族的男人闻言,顿时有些惊讶又皱眉地看向云腾万里。
他们没有想到,都已经进入这般死地的情况下了,居然还能迎来峰回路转的一刻。
只是想到那些冒险者们永无止境的贪婪嘴脸,他们的心又不由得沉了沉
如果眼前这个冒险者提出的条件太苛刻,他们无法满足的话,那他们还不是只有死路一条,这还谈什么谈,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嘛
只是,不谈的话,连多活一秒的机会都没有,万一有机会谈妥呢到时候,他们可是能直接逃出这个镇子,轻松回到狐族之地的呢
只要活着,以后就会有无限的可能大不了,以后有机会了,他们再想办法回到这个镇子来,把镇子重新夺回到他们的手里,将功赎罪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几个狐族的男人的眼底都涌起无限的期翼与惊喜,只是面上却都没有敢吭声,只是怔忪底站在原地如木偶人一般地和云腾万里对视着。
云腾万里瞧着他们不说话,自己也不继续开口,仿佛一定要等到狐族的人回应之后,才愿意继续一样。
半响之后,那个提灯的狐族男人这才有些忍不住拧紧了眉头,带着试探地对着云腾万里问道:“你先说说你的条件”
云腾万里一听这话,顿时脸上的笑容便轻松了几分,然后扭头快地朝着身后的大门看了一眼,这才笑眯眯地开口对着狐族的五个男人说道:“其实我们的条件很简单,简直就是提了条件和无条件一样,各位应该肯定会愿意接受的我们只想请各位做一件对你们来说极为简单的事情就可以了。”
狐族的人闻言却是都皱起了眉头,心里对云腾万里的话却是有些不相信的冒险者不贪婪,那还叫做冒险者吗
“需要我们做什么事你先说说看,如果我们能接受的话,自然会为你办到的如果不能接受,那就没有办法”提灯的狐族男人目光深沉地看着云腾万里,对着他说了一句,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游弋在魇箔流离的身上
他知道那个魔力禁制盘应该就在这个男人的怀里他,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与最需要忌惮的冒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