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烟抽完,我踩灭烟头,然后把抱起安沐往回走。
这次,安沐不再挣扎,看来琼瑶剧看多了还真有作用啊怀中的安沐抬起头看着我,好似要将我看透,可我不管不顾也不语,只求妥善安放那些惆怅失落和孤独
回到家附近,为了避免安沐尴尬,我提前在离家十几米的地方,便将她放了下来,却仍然害怕她再次转身离开,便紧紧牵住她的手。
而此时,孙梦雯却猴急的站在门口朝我们喊道:“菜刚热好,你们都跑快点,我和滕大户第次吃年夜饭,别折你们两人手里了。”
孙梦雯句话就将我噎住了,尴尬的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就这几米,用得着喊叫嘛,搞得自己跟刘三姐似的”
孙梦雯做出个“啊打”的功夫姿势,然后收起架势道:“不喊你能有积极性吗”
厨房门口,老妈特地穿上了件新衣服,等待着安沐。刚进门,安沐便环视这个院子里所有的切,心中好似又泛起阵不能言明的情绪,我知道她对这个房子深厚的感情和眷念,归根结底,是因为这儿有她牵挂的人。
安沐拍了拍胸口平复了下心情,然后下子扑到老妈的怀里,久久不愿意松手,老妈丝毫没有了往日的嬉笑怒骂,只是轻轻拍着安沐的后背,即便她强忍着泪水,可我还是看到她眼眶里泛着泪花。
这刹那,我在安沐的身上看到了冷静,以及对待生活的韧性,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们有机会复合的个信号,但安沐灵魂深处的本质应该和我是样的,因为我们都曾尝尽了生活和爱情的心酸所以,对物质的追求以及爱情观念会有共性。
当我们围坐在饭桌上,隔壁邻居家再次燃起了新年的烟火,那彩色的光透过窗子照进了房间里,最后好似落在所有人的脸上,氲出个个幸福的光圈。
我和老爸滕子喝着白酒,而老妈则带着安沐和孙梦雯喝红酒,在阵阵轮番互相夹菜以后,我再次感受到了团聚带来的温度,尽管这顿饭来的波折,可我们都没有放弃,而安沐在老妈的安抚下,情绪逐渐平复,也许她回来真的不是为了我,只是为了兑现去年给老妈“今年还来过年”的承诺,在我心中,她是个极其渴望亲情,又遵守约定的善良女子。
饭后,孙梦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跑到门外打开车子后备箱,提出物品道:“叔叔阿姨,我和滕大户新年头天就来打扰,实在不好意思,刚刚顾着吃饭,东西都忘记拿了,希望你们别介意。”
老爸嗨了声道:“没那么多规矩,就拿当自个儿家,在这多住几天,自家盖得房子,宽敞够睡的。”
这时候,安沐也从孙梦雯车子里取出手提袋说道:“阿姨,这是我在新西兰负鼠美利奴羊毛衣,这是给叔叔定制的皮鞋,天冷了要注意保暖。”
孙梦雯抬头看着安沐,面色认真到好像在做什么国际性场合的言,说道:“果然是用心购物了啊这负鼠美利奴羊毛纱是新西兰两种引入动物的毛纺织而成的,和掐他普通羊毛有定的区别,所以显得更珍贵。这种毛衣柔和且具有弹性,不穿打底衣也不会扎肉,款式美丽大方,且不起球不变形,安沐购物还真是考虑到方方面面呢,物品有价,心意无价。”
老妈看着手中的礼物,感慨道:“孩子,有心了,别再突然的消失了好吗你不知道阿姨这些日子,有多牵挂你,给你打电话也不接,给你消息也不回”
“手机和卡起丢了,微信从前段时间开始,我也再也没有上过了。”
老妈示意不碍事,只是直念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个夜晚,在老妈睡觉之后,我和滕子却丢失了睡眠,正好孙梦雯大小报告,告诉我安沐也没有睡,于是我灵机动,想起了那个扎尕那的篝火晚会,于是抱了些柴火,在自家门口也点上了篝火,也许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说说心里话,生活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你不说出来,别人永远不会明白,搁在那儿会缠绕成个死结。
孙梦雯拎着老妈炒的熟花生,滕子又提来了些啤酒,我从屋内拿出四个小板凳,便在安沐的对面坐了下来,刚燃起的火堆烟有点大,熏得我刚闭上眼睛,这些被打破的时间便像个个涂着灰色的片段,在我的脑海中迅浮现。
围在火堆旁,木柴燃烧的温度迅驱走了寒冷夜晚的冰凉,阵极长的沉默之后,我终于开口说道:“我们来玩些小游戏吧,输的人分享个故事,怎么样”
孙梦雯和滕子几乎同时示意没问题。
在滕子和孙梦雯表决完后,正在用木棍翻火堆的安沐用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却点也不知道这个复杂意味着什么,只是忐忑的等待她会不会答应下来,因为我想借此机会问些心中的疑惑